墨恆,然後愕然聽到一旁的嚴鍩塵邪邪的告知:“沒事的,二嫂,這位先生的手腕可能是輕微的骨折了,養一段便好”
“什麼骨折”夏婉心錯愕著,又不禁憤然質問:“鍩塵,是你弄得嗎”
嚴鍩塵看著夏婉心襲著憤然的美貌,於是道:“二嫂,二哥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要我一定替他保護好你,若有什麼人對你圖謀不軌,他要我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嚴鍩塵面龐含笑,言語和眸底卻隱著邪惡狠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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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可惜她是二哥的女人
夏心蕊上了趟衛生間回來,忽然發現墨恆已不再剛剛他們一起用餐的座位裡了,於是她放眼四周,便看到了墨恆和姐姐的身影,並且她遠遠注意到墨恆握著手腕錶情痛苦的樣子,於是她毫不遲疑的小跑過去,“墨恆哥,你怎麼了”
“心蕊,恆的手腕可能骨折了,快陪恆去醫院”夏婉心轉頭對妹妹急切說著。
夏心蕊緊緊蹙著眉頭,看了看姐姐和姐姐身旁的面含笑容的帥氣男子,他又是誰這個疑問只在腦中停留了片刻,她便收回視線落回墨恆身上,“墨恆哥,走,我陪你去醫院。”所有的疑問,現在對她來說都不及墨恆的安危重要。
墨恆只覺手腕疼痛難耐,也不再多說什麼,只隨著夏心蕊一起走過夏婉心身邊離開餐廳。。
看著他們走遠,夏婉心憤然的又回過頭來看嚴鍩塵:“嚴鍩塵,你幹嘛要下這麼重的手”
嚴鍩塵好整以暇的笑著:“對不起二嫂,我不是有意的,天生力氣大,而且我也是為了我二哥,你是他的女人”
“不要說了”夏婉心怒喝一聲打斷嚴鍩塵的話,憤憤道:“我和嚴邵傾之間的事,以後希望你不要插手”說完,她轉身憤然離去。
秦茵不可思議又莫名其妙的目光看了看仍舊臉龐含笑的嚴鍩塵,隨後抓起包追上夏婉心。
原地,嚴鍩塵舉起剛剛折斷了墨恆腕子的那隻手看著,邪邪的低語著:“嚴鍩塵,可惜了,這個美好的女子,是你二哥的女人”
醫院裡,夏婉心滿臉焦慮的樣子徘徊在骨科的走廊裡。
“姐姐”夏心蕊從一間病房裡出來走向夏婉心。
夏婉心轉過頭看著妹妹走近,不禁擔憂問及:“心蕊,恆的手腕,要不要緊”
“墨恆哥手腕是有點輕微的骨折,但醫生說了沒有大礙,剛剛打了石膏在醫院裡休養一個禮拜應該就沒事了。”夏心蕊告訴著,又上前一步拉過夏婉心的手,輕柔的說:“姐姐,對不起,那天我的話過重了,請你原諒”
夏婉心眸光閃爍著看妹妹,“別這樣說傻瓜,姐姐不會怪你,只要你能夠幸福就好。”
夏心蕊咬著唇看姐姐,只能再度抱歉:“對不起,姐。”
夏婉心擁抱住妹妹,撫著妹妹瘦弱的肩膀安慰著:“心蕊,真的不用覺得虧欠我什麼,嚴邵傾對我很好,我也不可能再和墨恆回到從前了,你是真心愛墨恆的,就好好陪在他身邊吧”
夏心蕊抹著眼淚站直身,“那,姐姐如果不放心,就進去看看墨恆哥吧”她知道姐姐一直守在外面是擔心墨恆。
可是夏婉心卻搖了搖頭,微笑著說:“不了,墨恆有你的照顧,姐姐沒什麼不放心的。”這樣說著,其實她心裡很難過,如此對墨恆太過絕情了,可是為了讓妹妹安心,她還是決定和墨恆繼續保持距離,既然已經不可能了,就狠下心別再給他絲毫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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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拒之門外
晚上回到嚴宅,夏婉心洗過澡坐在床上用筆記本工作著,身旁的手機響起,她拿過來看到是嚴邵傾打來的電話,微微遲疑了片刻她還是接聽了,裡面立時傳來嚴邵傾低沉的磁音:“婉兒,我到紐約了,你好嗎”
“嗯”夏婉心淡淡的回應,她還在為嚴鍩塵中午折斷了墨恆手腕的事而生氣,她記得嚴鍩塵說這是嚴邵傾囑咐的。
“婉兒,你怎麼了”那端嚴邵傾似乎聽出夏婉心語氣中的不悅。
夏婉心猶豫了下,並未提及中午的事,只道:“沒事,就是有點累了。”
“哦,那好,你早點休息照顧好自己知道嗎”嚴邵傾電話裡的聲音充滿了關懷與寵愛的語氣。
夏婉心微微彎了彎唇角,輕輕應著:“嗯,你也是。”
電話結束通話,夏婉心卻無心再平靜的投入工作,隨手拿起旁邊的枕頭抱在懷裡,然後瞥見枕下的那張早晨嚴邵傾走之前留給她的卡片,她拾起卡片看著上面剛勁有力的字型,想著嚴邵傾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