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蠻力拽回他身前便怒目瞪著他陰霾的臉龐,冷冷道:“嚴邵傾,鬆開讓我走”“夏婉心,你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還是我嚴邵傾的太太,私會舊情人,難道不該給我個解釋嗎”他陰沉著臉龐,聲音是極力壓抑的低冷。“私會”呵呵夏婉心為他用這個詞而嗤笑,瞪著他噴火的眸子,“嚴邵傾,既然你都認定我是來私會舊情人,我還有必要給你什麼解釋呢還有,我,已經和你分手了,嚴太太這個身份,現在是你強加於我的,並非我情願鬆開”她憤憤的說著氣話,用力甩他緊攥不放的手,而她越是掙脫,他便越是攥的更緊,緊得她手腕生疼像是要被握斷了,不知是腕上的疼,還是心裡的疼,疼的她不經意的流下淚來,感覺到臉頰淚滴滑過的涼意,她不禁滿腔都是憤恨,瞪著那雙一望無際的幽眸涼涼的說:“嚴邵傾,七年前,你在我愛上了你的某一天突然來了個不辭而別,然後害我母親因為我救了你而被人放火活活燒死,於是我和妹妹慌亂逃生,幸虧遇到了墨恆,是他給了我們姐妹重生,七年來是他給我們安逸的居所,生活並供我們讀書,我感激他所以甘願以身相許,原以為我理所應當的嫁給他,然後平靜的和他度一生溫暖的日子“可是你,卻突然出現改變了我好不容易平靜的日子,讓我負了恩人,更虧了妹妹,現在又緊攥不放,讓我在你霸道的寵愛裡內心倍受對母親的愧疚”話到此,她哽咽住說不下去了。而她此番字字句句已然讓嚴邵傾內疚不已,方才陰鷙憤怒的臉龐漸漸被深深的疼惜之色覆蓋,鬆開緊攥她手腕的力量,抬起雙手輕輕捧起她憂傷的臉龐為她拭著臉上冰涼的淚滴,低低的說著:“丫頭,對不起告訴我,怎樣才能彌補無心給你的那些傷痛”“嚴邵傾,我不要你的抱歉,不要你的彌補,只求你,收回你的寵愛,饒了我的心”她淒涼的說,盈滿淚霧的眸中是痛與愛的複雜和糾結,離開他,是註定的,只是每當她努力的離開了一步,他就緊追上兩步,他步步為營,她便步步淪陷“嚴邵傾,求你了,別再糾纏下去,我真的不想不想太狠你。”她又難過的說著,後退兩步躲避了他為她溫柔的拭淚,轉過身,她匆匆的邁開腳步到路邊攔了輛計程車坐進去逃離。嚴邵傾沒有再追上去,只是原地目送著她消失在城市的夜幕中,心中卻默然:“婉兒,即使要你恨我,我也難以罷手”墨恆從咖啡館裡隨後出來,剛走到他車子前就被阿川攔了下來。“墨少,我們嚴少要見你”阿川說話間,墨恆轉頭看見渾身氣勢逼人的嚴邵傾從另一邊緩步過來,走到他面前站定,便沉冷問道:“墨恆,你剛剛和婉兒見面了”墨恆神色隱現絲屢惶恐,遲疑了下,答非所問道:“嚴少,是婉心主動約的我。”“孬種”嚴邵傾諷刺了句,墨恆的答非所問,顯然是怕因見了夏婉心而惹惱他,不過這樣,倒也讓他安心了現在的墨恆不會再有膽量靠近婉心,於是道:“我只要你告訴我,剛才婉兒找你是為何事”他看到她剛剛很難過,他則一定要知道理由。“婉心找我,是為她妹妹夏心蕊”墨恆不得不如實道。嚴邵傾微點了下頭,事已明瞭便不再逗留,於是轉身大步離開。墨恆則一直見嚴邵傾和阿川走遠,原地思量了些什麼後,邪惡的扯了下唇角,然後上了車,掏出手機撥給了夏心蕊轉眼,嚴邵傾出現在墨宅中,不等他對傭人說明來意,夏心蕊已經挺著懷有身孕的大肚子自動下了樓,嚴邵傾心中微微詫異,好像夏心蕊先知他要來短暫思量後,還是先淡淡道:“心蕊,我來找你談談。”夏心蕊面無表情的點了下頭,走在前面出了屋子,來到墨宅的園中,在安靜無人的花壇處站住,她沒有回頭,只淡漠問身後的嚴邵傾:“嚴少來找我,是為我姐”“沒錯,你姐很牽掛你,但是你這段日子對她一直很冷漠。所以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如果你在乎你姐,就不要再為墨恆的緣故一再誤會和冷漠她,這樣會讓她很難過。”嚴邵傾開門見山道。夏心蕊這才轉回身,呵呵的乾笑了下,諷刺的看嚴邵傾,道:“嚴少,我的好姐夫,你難道,真的以為我姐對墨恆七年的感情說放就能放的徹底嗎”嚴邵傾微縮瞳孔,語氣轉冷,“夏心蕊,別跟我陰陽怪氣的說話,直言”他對夏心蕊這副冷嘲熱諷的樣子感到厭惡,臉色陰霾下來。夏心蕊則又冷笑了抹,然後無畏的坦白道:“嚴少,有件事可能我姐還沒告訴你吧前些日子我姐流產那件事,其實,她並不知情,是我偷偷在她的湯裡下了墮胎藥,所以,毀了那個孩子的禍首,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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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產房外
“什麼?毀了我孩子的人,是你?”嚴邵傾目光溢位火光盯著夏心蕊,其實此事他心中一直覺得有蹊蹺,一直不相信婉心真的能狠心做出扼殺自己骨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