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勸了句:“婉心,有話好好說,那傢伙,吃軟不吃硬。”
轉眼,辦公室裡只剩下怒目相對的兩人,夏婉心直奔危坐在沙發裡的嚴邵傾,黑白眸珠怒瞪著他:“嚴邵傾,你對嚴鍩塵做了什麼?”
嚴邵傾寒冽的眸子瞥了她一眼,隨即收回目光看著手裡的檔案。
他這不理不睬的樣子,讓夏婉心更加氣不打一處,上前一步奪過他手裡的檔案扔向一邊,即憤然又淒涼的道:“嚴邵傾,你可以對我視而不見,但是,請求你不要傷及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嚴邵傾挑著劍眉,冷邪的看她,“你是說,嚴鍩塵是不相干的人?那麼,你告訴我,為什麼每一次,你逃到任何地方,都那麼恰巧的與他碰上?”
夏婉心一時失語,的確,每一次和嚴鍩塵在江城也好,在珍陸島也好,嚴鍩塵口說的偶遇,她重來不曾相信。所以嚴鍩塵,於她,並非不相干。
“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你不是還來勢洶洶的要質問我呢嗎?是覺得理虧了?”
“我有什麼可理虧的?”夏婉心憤然道,瞪著坐在那兒咄咄逼人的嚴邵傾,想到方才陳黎明悄悄和她說的那句話,這個傢伙吃軟不吃硬,所以,她緩了緩,還是放低了語氣,道:
“嚴邵傾,你對我有什麼不滿,衝我一個人就好,但不要牽連無辜,算我求你。”
“好啊,既然是求我,那就拿出你求人的誠意!”嚴邵傾擺出盛氣凌人的姿態翹首盯著她。
“你想要我怎樣的誠意?”夏婉心揪著眉頭問他。
“騎上來,取悅我!”嚴邵傾拍著他的大腿,沉冷道。
夏婉心紅了臉龐,咬住唇,只覺胸口壓抑的快透不過氣來,恨恨的瞪著他危險而霸道的樣子,僵在原地不動彈。
“怎麼?想要求人,這點誠意都沒有?”
“嚴邵傾,你一定要這樣侮辱我嗎?”她聲音有絲顫動,眼底泛起水霧。
“侮辱?夏婉心,你別忘了你是我的老婆,如果我讓自己的老婆來取悅我,這也算得上是侮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