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救了,阿威在火海里把婉心救了,你們說,這是不是就是命中註定啊……”
“梅芷,你喝醉了,豆豆也在樓上要睡了,我們該回去了!”戴威臉色沉了幾分,不想要梅芷繼續如此胡說下去,擁住她肩膀要扶她起身,梅芷卻坐死在椅子裡不肯起來,伸手撫摸了摸戴威英氣的臉龐,嫵媚的笑著,轉過臉對大家說:“你們知道,我和阿威是怎麼認識的嗎?”
嚴邵傾坐在對面,握緊了夏婉心的手,皺緊著劍眉聽梅芷繼續說著:
“我和阿威是在四年多前吧,那天我的心情很糟糕,在英國一間酒吧裡喝了很多酒,一群流氓把醉的不省人事的我帶離酒吧想要玷汙我,於是阿威出現了,來了個英雄救美,我們就是那樣認識的,而你們知道我那天為什麼心情那樣糟糕麼?因為,那天是我愛了十多年的男人結婚的日子,那個人……就是邵傾,他那天的新娘,就是婉心……”
餐桌前,看著梅芷藉著醉酒的樣子說著一番番關於她關於嚴邵傾關於夏婉心關於戴威的事,大家都不禁隱隱觀察著這四個人的神情,除了梅芷在嫵媚的痴笑,夏婉心在勉強的微笑,嚴邵傾和戴威兩個大男人英俊的臉龐上已然笑意全無,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看這情形,羅嵐先起身,提議道:“時間不早了,我們也都回去吧!”
“是啊,邵傾剛復原,婉心也辛苦了一天,早點休息吧!”陳黎明附和著,然後大家紛紛起身。
大家都離座了,梅芷也不得不由著戴威將她拉起來,一行人離開餐廳朝著房門而去,到達客廳時,戴威問及正下樓來的保姆陳媽,“陳媽,豆豆睡了嗎?”
“睡下了,和暖暖睡在一起,可香了呢!”陳媽笑盈盈的告訴。
“戴威,要不今晚就讓豆豆在這兒睡吧!明早我們送他和暖暖一起去幼兒園。”嚴邵傾在後面道。
戴威看了眼靠在他肩膀醉態朦朧的梅芷,只好點了頭。
嚴邵傾一直緊握著夏婉心的手送大家出了房門,因為大家都喝了酒,他悉心的早安排好了幾個代駕司機為大家開車。大家紛紛上車時,梅芷又忽而出聲:“秦茵!”
秦茵在羅嵐的車前停住正欲上車的動作,看著梅芷掙脫開戴威,有點搖晃的走到她面前,“梅姐,怎麼了?”秦茵好奇著梅芷忽然叫住她做什麼。
梅芷手握住了她胳膊,笑著,聲音刻意放大的好似提醒的道:“秦茵,聽說你和嚴鍩塵正在戀愛,恭喜你,默默愛了鍩塵那麼多年,總算修得正果,梅姐祝福你早一天實現嫁給他的心願,但也要提醒秦茵妹妹,一定要看住你男人的心,不要一不留神兒,又被誰偷走了!”
梅芷這樣說著,目光轉落向那邊被嚴邵傾緊攥的夏婉心。
秦茵也不傻,自然瞭解梅芷的提醒,也看了看夏婉心,沒有表任何態度,只對夏婉心微笑了下,然後坐進羅嵐的車子裡,羅嵐在秦茵之後上車,上車前,對戴威囑咐一句:“戴威,快把你的女人帶回去吧!別讓她繼續借著酒勁兒發瘋了。”
戴威聽了羅嵐的話,過來一把攥緊了梅芷的手腕硬是將她連拉帶拽的弄進了車子裡。
嚴邵傾和夏婉心站在洋房外,終於將大家都送走了。目送著幾輛車子消失在深夜裡,夏婉心才緩緩的看向正深沉望著她的嚴邵傾。
“對不起婉兒,我不知道戴威會帶梅芷過來。”他歉意的對她道,本來她精心準備的一頓晚餐就這樣被不束之客梅芷給攪了。
“邵傾,當年那場大火裡,真的是你把梅芷抱出的火海?”她忍不住要問他剛剛聽梅芷說起的事。
他擁緊她,皎潔的月色下,深深望著她充滿困惑的眼眸,頓了片刻,還是不得不遺憾而歉意的道:“婉兒,對不起,當時我真的不知道你衝進了火海里找我,如果我知道,哪怕和你一起葬身火海,也不會棄你於不顧……”
她忽而伸出手堵在了他唇上,有些倦意的說:“算了,都過去了,反正,我都記不得了…”這樣說著,她收回手,抽離了他的懷抱,先一步進了房中。
回到房子裡,從深夜到黎明,夏婉心躺在嚴邵傾枕邊,被他從後面緊緊抱著,她毫無睏意,腦海裡浮現著醫院裡她看到梅芷靠在嚴邵傾胸膛的畫面,也浮現著梅芷晚上在餐桌上的那一番番酒話…
原來,梅芷愛了邵傾那麼多年,原來,那場大火裡邵傾把她遺失在了火海里卻抱著梅芷逃出去,原來,這幾年,沒有她和暖暖的日子裡,邵傾一直視梅芷的骨肉如親生,而且梅芷還一直住在老嚴宅裡……
想到這種種,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