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夏婉心聞之詫異。
“昨天他本來在餐廳給你精心準備了一場生日宴,結果你沒有出現,於是他心情很不好喝醉了,酒後在餐廳門口和不認識的酒鬼打了起來,昨晚就住院了。”秦茵臉色隱著責怨的道。
夏婉心看得出秦茵神色和語氣帶著對她的不滿,想到昨天嚴鍩塵打電話給她,她因為不想惹惱嚴邵傾所以沒有接也沒有回,結果卻成這樣,她頓時也默默慚愧,忙問:“秦茵,那鍩塵他,傷得重嗎?”
“還好,就是鼻樑,還有胳膊被打骨折了。”秦茵淡漠的道。
夏婉心蹙起柳眉,嚴鍩塵鼻樑和胳膊都骨折了,秦茵說還好,顯然在生她的氣。
“對不起,秦茵。”她忍不住要對閨蜜抱歉。畢竟,秦茵是那麼在意嚴鍩塵,而嚴鍩塵說到底是因她而受傷。
秦茵抿唇看著夏婉心面龐自責愧疚的神色,嘆息了抹,將手中提的保溫桶遞給她,“婉心,鍩塵他今天情緒很低落,我希望你能去看看他,這是骨頭湯,對他恢復有好處。”
夏婉心垂眸看著秦茵遞到她面前的保溫桶,遲疑著,她不知自己該不該接,去看嚴鍩塵,是應該的,不管怎樣,事因她起,可秦茵,她這樣的退讓,卻讓她感到心疼,又難為。
“婉心,鍩塵一直被很多女孩子看作是沒心沒肺的花花公子,從前我也曾那樣以為,但現在,我終於看清,他不是沒心沒肺,而是,他的心肝肺,都只會留給他真正動心的女子,而那個人,是你!”秦茵忽而幽幽的說。
夏婉心怔怔抬眸看秦茵暮色中閃著晶瑩之光的眼睛,“秦茵,你知道的,我…”
“如果,你和嚴少不可能了,婉心,請珍惜鍩塵的感情,不要讓他的真心落空,算我求你!”秦茵打斷她,認真的道,然後拉過她的手接住盛著骨頭湯的保溫桶,轉身回去樓裡。
夏婉心僵在原地半晌,眉目糾結著,心裡難為著,秦茵的囑託,懇求,對她而言是沉重的壓力,她視秦茵為親姐妹,有時甚至覺得善解人意的秦茵比自己那任性的妹妹更貼己知心,所以她一直害怕有一天她和秦茵會重蹈和妹妹的覆轍,為了墨恆,妹妹曾幾番要與她斷絕姐妹親情,現在,她不敢預料,某天,秦茵會不會因為嚴鍩塵也要和她斷絕閨蜜情誼。
暮色漸深,她只好重重的嘆息後,提著秦茵交給她的保溫桶去往醫院,只覺得,手裡這個保溫桶沉甸甸的,那不只是一份骨頭湯,更是秦茵對嚴鍩塵多年來深深的眷戀,她真的,真的,不想要剝奪那顆閨蜜想要的心。
……
夏婉心來到醫院裡,直奔電梯通往外科病房的樓層,電梯里人很多,她好不容易擠進來,臉對著電梯門,沒有留意到就在同一間電梯裡,身後的人群中,正有一對注視著她的深眸,便是嚴邵傾。
嚴邵傾並不是來醫院看望嚴鍩塵的,他還不知道嚴鍩塵住院,所以嚴邵傾默默觀察著挨著電梯的夏婉心,打她邁進來,他就先注意到了她手裡提著保溫桶,顯然她是來探病號的,是誰?能讓她這麼用心的剛比賽完就過來送餐?他是一定要搞清楚的,於是乎,當她在外科樓層出了電梯,嚴邵傾也悄悄跟著出了電梯。
很快,他有了答案,夏婉心,竟是來看嚴鍩塵的!而且,她還特地來給嚴鍩塵送湯?
嚴邵傾,站在那扇病房門外,幽暗的眸光,寒意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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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兄弟反目成仇
病房裡,嚴鍩塵靠在床頭,眼眶瘀紫,鼻樑包著紗布,一隻胳膊打著石膏,這狼狽的模樣都是昨晚酒後鬧事的後果。夏婉心敲門進來,他原本鬱悶的心情因為見到她來驀然欣喜。
“婉心,你怎麼來?”
“秦茵告訴我你受傷了,而且她給你做了湯,讓我順帶給你送來。”夏婉心微笑說著,把湯煲擱在櫃子上開啟。
“婉心,湯先放那兒吧,我現在不想喝。”嚴鍩塵溫和說著,眸光一直圍繞著夏婉心,“今天的分賽,成績怎麼樣?”他問她。
“第一名。”夏婉心坐到了他病床旁的凳子上。
“看來這個形象大使的桂冠最後非你莫屬了!”
“不一定哦,溫雨菲可是直通總決賽了。”夏婉心不以為然的笑笑,看清嚴鍩塵滿臉掛彩,胳膊吊著石膏的樣子,她抿著唇暗自嘆息,想到如果昨晚她接了他的電話給他解釋些什麼,或許他也不會喝醉酒鬧事,如此,她不免歉意道:“鍩塵,對不起。”
“幹嘛要對不起?我這樣,也不是你打的。”嚴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