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不知,她是故意躲他的。而他去找蘭軒,蘭軒每次都說,“詩雅出去散心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
到了事先定好的酒店,詩雅先去房間放了行李,然後就出去玩了,玩了一整天特別累,倒床就睡,第二天早上6:30,冬日天還未亮,外面一片漆黑,有人敲響了她房間的門。詩雅無語了,大清早的,會是誰呢?
“您是蘭小姐吧,這是我們酒店為您準備好的早飯,您慢用,如果您還有什麼需要,請撥服務檯的電話。”一個笑容可掬的服務員站在她的房間門口。
不對呀……我在網上訂酒店的時候,注意事項明明就有不包括早中晚餐……那這是什麼早飯呀?等她反應過來,太遲了,服務員露出詭異的笑容,對她噴了什麼噴霧,她就暈過去了。
服務員趁著天黑把她扔上了小轎車,小轎車開了好幾個小時才停下,然後,那人抱著她走進了一棟樓。
過了幾天,一個大新聞轟動全國,林衛玠和蘭詩雅所在的H省發生了公交車連環殺人案。如今正在過年呢,弄得大家都不敢出門,而省警局所有人員大年初一都在加班。
案件是這樣的:H省的公交一般是晚上十點是最後一班,然而,這幾天每天晚上都有乘坐公交車的男青年莫名其妙的死去,而警方檢查結果都一樣——他們是被人在靜脈裡注射了□□,心臟驟停而死,如今已經有六名男青年遇害。
但兇手的手段非常高明,他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的痕跡,比如指紋,毛髮,血跡,腳印。
已經過了好幾天,案件沒有一點進展,警局上下氣氛緊張,沒有人再想著怎麼過年。
“林隊,我們已經把現場搜查遍了,但沒有任何收穫。”副隊長來報。
林衛玠的煙一根接一根的抽,他突然停下,說到“馬上召集大家開會。”
“是。”
會上,林衛玠說到,“這六名男青年,都是在9:30—10:00的公交車上死的,兇手作案手法一致——向他們的靜脈注射□□,我推斷兇手是一名年輕女性,而且應該受到過在感情上男性帶給她的傷害,並且積怨已深。”
林衛玠指著會議室的大螢幕繼續說,“而且,她的作案手法非常高明,她選擇了公交車,公交車上足跡紊亂,很難辨清她的腳印,不留指紋這很簡單,她只需戴手套即可,更何況冬天戴手套不會有人懷疑。”
“我說最後一句,她是個非常強大的對手,也是一個曾經受過極端刺激的心理變態者。”
“這是我目前為止所有推斷,請大家進行提問或補充。”
有人疑惑了,“林隊,你有沒有查過公交車上的監控呢?”
“有,那人始終穿一身黑衣,戴黑色鴨舌帽,黑色口罩,只露眼睛,再加上公交車的監控清晰度不高,無法辨認她的外貌。”
“好了,大家還有疑問嗎?”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說話。
“好了,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林衛玠說完就走了。
詩雅醒來,頭很暈,比小時候發了高燒還要暈。
“你醒了,蘭詩雅小姐。”
“蘭小姐,你好,我是林衛玠的仇人。”女人笑了,這不就是那個服務員麼?
“你想幹嘛?”
“我要你幫我一件事。”女人玩弄著自己被塗成黑色的指甲說到。
“我要你幫我擊垮林衛玠。”女人的聲音帶著萬分魅惑,猶如鬼魅。
“不可能。”
女人又笑了,笑容裡是藏不住的惡毒。她沒再搭理蘭詩雅,而是走了出去,過一會兒又回來了,她帶來了一個人。
蘭詩雅看見那個人眼睛一下子紅了,她幾乎是吼出來的“媽媽!”
媽媽還活著麼?可這真的是媽媽呀!
“蘭詩雅,你聽著,你媽媽在我手上,你要是不幫我,你現在就可以給她收屍了。”
“你說吧,要我怎麼做。”
“我要你替我揹負罪名,我要看看林衛玠要如何在正義和愛情上抉擇!男人明明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林衛玠裝什麼純情!更何況我與林衛玠一直是敵我關係,我倒要看看他要如何被我玩弄!”
“什麼罪名?”詩雅心中無盡驚恐。
“對了,蘭小姐這幾天沒看新聞吧,我這就讓你看看。”女人始終是笑著的,笑容可怖。
新聞上說,“近來,轟動全國的H省公交車連環殺人案件有了進展,警方已初步確定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