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楊家大家長髮話,眾人不得不聽。
“嗯。事情很簡單,第一,我是一個醫者,現在小娃兒的情況並不樂觀,我並不知道番木鱉的劑量和用法,所以只能邊試劑邊醫者小娃兒。雖然十四師父知道,但是他也只是在宮中聽過傳聞,所以我不能讓十四師父和小娃兒冒這個險。第二,而現在南端國的國君,他說在南端的書庫中有用番木鱉治這種病的病例,所以我必需帶著小娃兒去南端國。”
“東方斂告訴你的?”那人不可能有這麼好心的。
“嗯,他讓小敏姐轉告我的。”這就是東方斂的手段吧。
“你認識他?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他有沒有知道你的身份?”蘭鬱兒焦急的問道。她最擔心的是如果東方斂知道了依依的身份,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她?
“我想他應該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上次在我和修還有春兒去南端的時候,在路上救了一個穿黑色錦服的男子……”依依在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家人……想起修那天聽到男子說他姓東那深沉的表情時,她現在終於可以理解了。她真笨,在南端怎麼可能有姓東的,只有東方這個國姓。
當時修一定也是考慮到當時自己救了他,會在將來的時候反噬自己,所以才擔心。但當時為了不讓自己自責,也就沒有告訴自己而已。
她的運氣也還真是走狗屎運的‘好’,隨手一救,就救了一個南端國的狐狸國君……那個喜怒無常,十歲登基,十四歲就將操控的主權從國舅手中奪回,十六歲掌控著南端國的經濟命脈,十八歲遇上謀士逍遙子,將整個南端送上一個顛峰……
虎穴?還是深淵
這樣的人,她佩服,但不欣賞,也不想有任何交集。不單單是從小眾人對她所灌輸的‘南端國沒有一個好人’的概念,更何況他拿著她一個南端國‘前朝公主’的尷尬身份來脅迫,對於這種人自然更是沒任何好感。
她有想過這一次在查東方斂的時候,會被他們發現而有所警覺而有所阻攔。但是她始終沒想到的是,那個中毒差點見閻羅王的黑衣人就是東方斂,對於他為何差點喪命她沒興趣關心,反正這個皇家這是常有的事情。
只是她不明白,他似乎早就知道小敏姐是自己派過去的,不但讓她暢通無阻的查到她所想查到的一切,同時也帶回了一封口信:我親愛的堂妹,想要保住孩子,那麼就帶著孩子來南端吧。
看來東方斂對自己是有興趣的,所以一直在查自己,對於這種事情不管是好是壞,是敵是友, 都是讓人很不爽的。畢竟如果一個人對於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瞭若指掌?而且從他熟悉的程度來看,似乎從救他那天開始,他就在收集著自己的資料……那麼這種感覺,如淺水的魚兒之感。
從小敏姐的嘴中得知的訊息,讓她心中打定主意,這一次她會自己獨自去完成,絕不能讓家裡牽扯進來。
“那你打算怎麼做?”楊希硯沒有表情,但腦中在飛快的轉動著,但是這一次,他突然發現,他也沒有較安全較快捷的方法來幫助女兒。
依依笑著說道:“這是我自己種下的因,那麼就去讓我完成這個果。我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好是壞,但是既然南端國有邀請,為了小娃兒,我自然不會推辭。”
楊希硯阻止著要發言的妻子和兩個兒子,只是平靜的看著女兒,問道:“哪怕你明知道那是龍潭虎穴,地獄深淵……也要去?”
“嗯。爹孃,大哥,二哥,我知道你們擔心我?但請不要將我再當成小孩子或易碎的娃娃般,有時候也請為我想想,你們也是我最愛的人,我也同樣的擔心著你們。這件事情,本就是我來完成最為合適……依依已經長大了,能為自己的人生做主,也知道事情孰輕孰重,所以該讓我去完成的事情,那麼就請你們放手讓我去做吧。”
……
……
聽到依依的話語,眾人一陣靜默,相互看了看,再一次沉默著。要他們不擔心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也許依依說的對,是他們保護的太過頭了。現在的依依,並不是當年那個六歲,不懂得保護自己的小娃……
“好吧。”蘭鬱兒看著女兒,含著淚點頭道。
依依展開笑顏道:“謝謝娘。還有一件事情大家也就順便答應吧。”
“什麼事?”他們怎麼覺得,自己一直在一個陷阱裡面。
剛才還笑得可愛的依依,臉頓時變的認真深沉,道:“這件事情,是我和南端國我的事,我希望你們不要插手。”看到眾人反對的表情,她先下手為強,用著強勢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