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上,因為喝了很多酒,所以臉頰跟眼眶處略微有些發紅。他左手處夾著一根菸,但卻沒有抽,以往我都是討厭香菸的味道,就像我媽絕對不允許我爸在家裡面抽菸,我跟陳文航一起七年,也絕對不讓他當著我的面抽菸。但我納悶了,駱向東抽菸,我卻並不討厭,甚至覺得他拿煙的動作都是那麼的有型。
我果然是喝高了,就連思想都變得放縱了許多。
駱向東搖搖頭,看著我說:“猜不到,你說吧。”
我看了圈眾人,最後詢問:“你們都猜不到?那我可說了啊。”
衛錚點頭:“說吧。”
我笑著回道:“孫悟空試探性的回了一句:像你說過那樣的愛我。”
說完之後,我立馬趴在桌子上,因為太搞笑了,笑得我胃裡面一陣抽搐。
鄭澤宇沒聽懂,不由得皺眉啊的疑問了一聲。
衛錚反應最快,他笑著搖了搖頭。隨後駱向東也明白了,他抽了口煙,然後道:“樑子衿,你笑點別在褲腰帶上面了?怎麼這麼低?”
我笑的眼淚在眼眶打轉,伸手抹了一下,然後道:“這還不好笑?”
只有鄭澤宇一個人沒聽懂,他拉著我問:“怎麼回事?你解釋一下,我沒懂。”
我一邊笑一邊唱道:“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你說過那樣的愛我。這不是劉若英的那句歌詞嘛。”
“哦……”鄭澤宇恍然大悟,隨即慢半拍的被戳中笑點,一個人笑的不行。
駱向東吞雲吐霧,他看著我說:“你有沒有高階一點的笑話了?”
我打了個響指,認真的說道:“有,這個笑話絕對是我壓箱底的。”
鄭澤宇特捧場,笑著道:“快說,你剛才那個逗死我了,回頭我得跟別人講去。”
我努力坐直,其實仍舊渾身發軟,只得儘量靠在椅背上。目光掃過眾人,見大家都盯著我,我這才出聲講道:“說小李一個人去吃燒烤,吃了能有個把小時的樣子吧,等把服務員叫來的時候,一結賬,只有一根籤子,服務員也納悶呢,這麼久他怎麼就吃了一根串,然後等小李結完賬之後,他微微一笑,拎著他新編的竹籃子走了哈哈……”
才剛講完,我第一個忍不住放聲大笑。
讓我沒想到的是,第二個笑的人,竟然是坐在我正對面的秦翊川。要知道平日裡讓他多說兩句話都費勁兒,可現在他竟然衝著我笑。
緊隨其後笑的就是衛錚跟鄭澤宇,其實鄭澤宇的笑點跟我很像,對這種笑話簡直是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一如我第一次聽到的時候,笑的幾乎岔氣。
滿屋子歡聲笑語,唯有駱向東出聲揶揄:“你們這都是什麼笑點,丟人。”
我瞥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是你自己笑點怪好不好!”
駱向東道:“你再多講幾個,能把我逗樂了算你厲害。”
我說:“賭點什麼的。”
一聽賭字,鄭澤宇來了興致,他馬上插話道:“賭什麼賭什麼?”
駱向東道:“她能逗樂我,我笑一次喝一杯;如果她逗不樂我……”
我挑眉道:“逗不樂你,一個笑話我喝一杯!”
鄭澤宇一拍桌子,豪爽的說道:“我插花,賭子衿能贏,輸了我陪她喝。”
說罷,他又轉頭去鼓動衛錚跟秦翊川下注,兩人被他磨得不行,只得答應跟他一起,站在我這頭。
我瞬間覺得肩上的擔子好重,如果逗不樂駱向東,那可不是一個人喝酒的問題,事關我們四個人的面子,我深吸一口氣,露出我本身段子手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