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進嘴裡的時候小心翼翼。我不是怕冷,只是怕一不小心把戒指給吞下去。
嗯,第一口沒有。我拿著勺子舀了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手掌大的蛋糕,轉眼間就讓我給吃完了。我說不出是失落還是意料之中,只得安慰自己,今天不是我生日,估計駱向東等著十二點過後才送呢。
我放下勺子的時候,駱向東問我:“吃飽了嗎?”
“嗯。”
“我這個也挺好吃的,你嚐嚐?”
“我吃不下了。”
“我這個真的好吃,不信你試試。”
駱向東平時不是個有強迫症的人,可他說了幾次讓我嚐嚐他的,難不成戒指在他那裡?
我真是撐得不行,可還是接過駱向東只動了一勺的蛋糕。
抹茶的比冰淇淋的要實在的多。我每舀下一勺的時候,觸感都像是裡面碰到了什麼硬物,所以我每吃一口都帶著滿滿的期待。
可直到整個蛋糕吃完,我撐得不敢低頭,還是沒有戒指。
駱向東隔著桌子望向我,笑著道:“還想吃嗎?”
我有點來氣:“不吃了。”
我知道不該跟他耍小脾氣,駱向東從來沒說要跟我求婚,是我想太多,可心裡的失落以及胃裡的充實讓我覺得自己像個患有神經病的傻逼。
嗐,早知道拿勺子剁幾下得了,何苦吃呢。
酒足飯飽,我倆出了餐廳,駱向東問我:“想去哪兒玩玩嗎?”
我還以為他已經準備好了節目,這會兒他問我,我自然說不出什麼,只得道:“都行。”
駱向東說:“要不叫他們幾個出來玩會兒。”
我剛想說什麼,正好駱向東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接通,我聽見他說:“我正想找你們呢,在哪兒?好,我們現在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駱向東對我說:“走,他們幾個都在一起呢,過去熱鬧一下。”
我跟著駱向東上了車,去到一家我們常去的私人會所。
會所包間裡面,衛錚,鄭澤宇,秦翊川和談歡都在。見我們兩個進來,大家打了聲招呼。
鄭澤宇坐在麻將機一邊,單手撐著下顎,對駱向東說:“三缺一,就等你呢。”
駱向東一邊走過去,一邊道:“我也有陣子沒玩,手癢了。”
說話間,四個人就湊了一桌麻將。
起初我跟談歡各自坐在駱向東和秦翊川身邊,可沒看多一會兒,談歡便對我說:“子衿,我們去唱會兒歌吧,我看不懂。”
我像是看到救星一般,連連道:“就等你這句話呢,我也看不懂。”
包間裡面就帶著ktv,我跟談歡坐在沙發上,她問我:“子衿,想唱什麼?”
我本想說你先唱,可話到嘴邊卻不自覺的說了句:“《祝我生日快樂》。”
“好。”
談歡幫我點歌,其實我不想唱這個,只是莫名的想跟駱向東耍小性子,提醒他雖然今天不是我生日,可馬上過了十二點就是了,他現在拉我過來,結果自己去打麻將了,這樣真的好麼?
悻悻的唱完一首歌,側頭往麻將機那邊看。幾人玩的不亦樂乎,還是衛錚抽空捧場的拍了拍手,幫我叫好。
我暗自失落,果真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也不知道談歡是故意還是趕巧,她點了首《想太多》,我頓時就哭笑不得了。
包間中男的在打牌,我跟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