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都沒機會陪陪他,這次總算有個機會,我以後也不一定常能回來冬城陪他。”
紀貫新勾起唇角,輕聲道:“這是做好當夜城媳婦的打算了?”
路瑤側頭瞪了他一眼,也沒反駁。
兩人回到家裡面,路柏全給他們開的門,紀貫新笑著叫道:“叔叔。”
“欸,貫新,快進來。”路柏全招呼紀貫新進門。
路瑤往裡望了一眼,出聲問:“爸,我哥還沒起來呢吧?”
路柏全回道:“你哥昨晚被朋友叫出去了,沒在家裡面住。”
路瑤‘哦’了一聲,彎腰抱起跑過來的小白臉兒。
路柏全說:“先別玩兒了,洗手過來吃飯,待會兒蔣睿不是叫人過來接你們嘛。”
路瑤一聽這話,不由得問:“你不去嗎?”
路柏全說:“我約了老朋友去公園下象棋,你跟貫新出去玩兒兩天,我就不跟著去了。”
路瑤道:“一起去嘛,下象棋還不是什麼時候都行?”
紀貫新也跟著道:“是啊叔叔,一起去玩兒吧,我也會下象棋,咱們買副棋盤拿到那邊兒去下。”
路柏全笑著回道:“我昨天跟老哥幾個聊天,說女兒帶著男朋友回來了,明天跟你們一起去農家樂,老哥幾個都說我礙事兒,年輕人出去玩兒,我還跟著湊什麼熱鬧,我一想也是,所以乾脆約了他們待會兒下象棋,晚上還有牌局。你們就別勸我了,我人都約好了,你們兩個自己去,好好玩兒。”
路柏全這是故意給路瑤跟紀貫新創造機會,紀貫新心裡頭感激啊,一大早上的,就差以茶代酒了。
三人坐在桌邊吃早餐,吃到一半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路瑤起身過去開門,不多時,紀貫新只聽得路瑤的聲音,“睿哥,快進來。”
轉頭一看,進門的人果然是蔣睿。蔣睿手裡面提著兩個外賣袋子,路瑤給他拿拖鞋。
路柏全見狀,也趕緊站起身,一邊迎過去,一邊道:“蔣睿來了啊,快來,正好坐下吃點兒東西。“
蔣睿微笑著道:“叔叔,我剛才過來的時候,買了點兒生煎包和燒麥。”
路柏全很快道:“你看你們一個個的,都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直接來,家裡面什麼都有。我今天買了一份早餐,瑤瑤跟貫新買了一份,你這又買了一份。”
路柏全氣蔣睿客套,接過東西,催著他去飯桌那邊。
紀貫新也站起身,蔣睿看見他,微笑著跟他點了下頭。
紀貫新淡笑著說:“怎麼親自過來了?”
蔣睿回道:“今天要去那邊辦點兒事兒,正好順路送你們過去。”
路瑤從廚房拿了一雙新的碗筷出來,擺在桌邊,笑著道:“睿哥,坐下吃點兒東西。”
蔣睿坐下來,桌上頓時從‘一家三口’變成了四口。
紀貫新心裡就納悶了,哪兒來那麼多正好?
只是這話他不能說,眼看著路柏全跟路瑤熱情的招呼蔣睿,他有種被人破壞了美滿家庭的錯覺。
當然了,路柏全對紀貫新更為貼心,畢竟是女兒的男朋友嘛。
他用公筷給紀貫新夾了一個湯包放在盤子裡,說:“貫新多吃點兒。”
紀貫新笑著點頭,“謝謝叔叔。”
他張嘴要吃包子,可卻突然‘哎’了一聲,桌上另外三人都看向他。
路柏全問道:“怎麼了?咬著舌頭了?”
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紀貫新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模樣。
紀貫新捂著左臉,緩了會兒才說:“沒有,臉疼。”
他這麼一說,路柏全跟蔣睿自然會盯著他的臉瞧。其實路柏全早就看見了,紀貫新臉上那麼清楚一口紅印子,只是他沒好意思問。
蔣睿是之前沒細看紀貫新,這會兒也發現他臉上的齒痕。
路柏全這會兒只能順著說:“怎麼搞的?”
紀貫新憋著嘴,委屈的說:“叔叔,您真得管管某些人了,屬狗的,動不動就下狠口,我這一張嘴都扯得臉疼。”
路柏全佯怒的看向路瑤,低聲道:“怎麼鬧著玩兒還這麼狠?這不禍害人呢嘛。”
路瑤瞪了眼紀貫新,又不滿自己一個人背黑鍋,所以低聲回道:“他還咬我了呢。”
紀貫新咬路瑤的那一口,牙印已經退了,如今無憑無據,他又一個勁兒的跟路柏全告狀,路柏全只能當面數落路瑤。
路瑤垂下視線,悶頭吃飯。紀貫新不著痕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