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靴子嗎?”
我笑出聲來,順著他說:“行啊,你腿細,回去我把靴子脫下來給你試試,你要是能穿我就借給你穿。”
紀貫新笑道:“我穿了指定比你美。”
“呦呦呦,哪兒來的自信?”
紀貫新一本正經的回道:“哎,你別說我還真想過,如果我是女的,那得多少男的喜歡我?還有你們什麼事兒啊?”
我笑的不行,邊笑邊說:“你知道女的嘴欠啥下場不?”說著,我抬手在空中左右比劃兩下,然後道,“大耳刮子扇不死你。”
紀貫新笑著說:“你現在可算是回家了,在夜城的時候基本不說東北話,現在一張口就是。”
我挑眉道:“咋的?瞧不起我們東北話啊?”
紀貫新說:“一股大碴子味兒。”
我瞪著他說:“你吃過大碴子嗎?你知道大碴子什麼味兒?”
紀貫新笑道:“就你這味兒唄。”
我說:“你們夜城話好聽?成天把兒化音掛嘴邊,不見得比我們東北話洋氣到哪裡去。”
我這邊話音落下,紀貫新忽然冒出一句粵語來。
我瞬間耳朵豎起,眼睛一瞪,看著他問:“你剛才說什麼?”
紀貫新得意洋洋的回道:“不告訴你。”
我皺眉道:“你說不說?”
紀貫新看著我,因為身高的差距,他要微垂著視線。
只見他好看的唇瓣開啟,一張一合:“不,說。”
我瞪著眼睛他都不怕,只得馬上改懷柔政策。我伸手拽著紀貫新的胳膊,邊晃邊說:“哎呀,告訴我嘛。”
紀貫新唇角止不住的勾起,“求人總得有個求人的樣子嘛。”
我說:“我這不是在求你嘛。”
“之前還恐嚇我。”
“哪兒有,我稀罕你還來不及呢,你快點跟我說說粵語,也教我幾句。”
紀貫新就把之前說過的那句粵語又重新說了一遍,我隱約聽得懂,但又不敢在紀貫新面前班門弄斧,省的被他笑話。
我直接問:“什麼意思?”
紀貫新說:“這兒的空氣挺好的,我想一直在這兒待下去。”
“你趕緊說粵語,說普通話無感。”
紀貫新沒招,只得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一直跟我說粵語,他說了我又聽不懂,所以他又得翻譯成普通話再解釋一遍。
我始終按捺不住自己那顆愛粵語想學粵語的心,所以跟著紀貫新說了兩句,後果可想而知,紀貫新差點沒笑死。
他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指著我說:“真的,我求你了,你以後別再說了。”
被人嘲諷的滋味兒並不好受,關鍵是我好面子,這樣太尷尬了。
為了扳回一句,我用德語拉著臉回了他一句。
紀貫新馬上收起笑容,看著我問:“你罵我什麼了?”
“你猜呢?”
“看你那一臉尖酸刻薄的樣子,準沒說我好話。”說完,他緊接著說了一句很長的粵語,他說得快,我完全聽不懂,但是看錶情也知道沒好話。
瞪著眼睛,我嘰裡咕嚕的回了一長串的德語,德語罵不爽我就換日語。
紀貫新也不是省油的燈,之前我倆去法國餐廳,他就可以跟侍應生用流利的法語交談。
如今他用法語回擊我,但是真不巧,我大學有個不錯的學姐找了個法國男朋友,法語說的倍兒棒,我跟她也學過半年。
所以當紀貫新一臉嫌棄的對我用法語說‘我喜歡你’的時候,我臉上的表情完全是控制不住的緊張和錯愕。
大腦瞬間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