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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晟澤也沒想到威廉會對這次的合約展示如此大的誠心，“既然如此，剛才威廉先生還說要捨命陪君子？”
“當然。”威廉點頭，絲毫沒有什麼畏懼，“現在組織早已四分五裂，帶頭者也被人殺掉了，我根本沒有什麼好畏懼，而且我現在在商界赫赫有名，能近的了我的身很困難，想殺我……更困難。”
“威廉先生說帶頭者已經被人殺了？”
“是啊！”威廉絲毫沒有隱瞞，“這種不齒的事情根本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既然紀總想知道，為了這次的合約，我是一定會和盤托出的，但是我不知道紀總要知道這個有什麼用，不過我很明確的告訴紀總，被植入記憶晶片之後，是根本沒有機會取出來的！”
“那麼被植入記憶晶片的人，豈不是一輩子都會失去一段記憶？”
“倒也不完全是。”威廉搖搖頭，“還是有一部分機率……可以恢復記憶，但是可能性很小，起碼在我離開組織之前，這樣的可能性是百分之十，不過研究者要將這可能性降低到百分之一，也不知道現在成功了沒有，我只能說，百分之十的可能性已經很小了，如果現在的技術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一，希望有多渺茫，不用我說，紀總也應該明白了。”
杜雪瑤腳跟一軟，如果不是伸手撐著牆壁，她現在一定會無力的倒下……也就是說，那段和他在一起的記憶，這輩子恢復的機率很小……小到令人覺得可憐……
“那百分之十或者是百分之一的機率……是被植入者自己想起那段被封存起的記憶？”紀晟澤繼續詢問著，但是他的視線一直定格在杜雪瑤身上。
杜雪瑤抿緊下唇，如果她不弄清楚……那麼她一輩子都記不起過往的一切，她一輩子就只能做杜雪瑤了嗎？
“可以這麼說。”威廉篤定的再次出聲道：“是透過外界的事物，影響了被植入者本身，從而刺激了記憶細胞，這段記憶才有被開啟的可能！但是你要知道，這機率是很小很小的，幾乎是微乎其微！紀總，如果您遇到了這樣的被植入者，我勸您不要多費功夫了，這機率真的是太小了，小的令我都覺得不可能！記憶晶片是帶頭者的父親花了一輩子研究的，他的父親為了記憶晶片而亡，他也是……你說，這樣集合著兩代人的心血，甚至還有其他人心血的東西，如果真的那麼容易就被打破，它就不可能是高科技產品了，也不可能讓人望而生畏！”
大約過了一會兒，威廉喝了口咖啡，又一次開口道：“紀總，你知道為什麼被植入晶片者努力回想起那段缺失的空白記憶會覺得頭疼欲裂嗎？那是因為記憶晶片有一種特殊的功能，只要被植入晶片者越發努力的回想，腦袋就會越疼，也就是因為這樣，為了少點疼痛，一般被植入晶片者不會再去回想……因為實在是太痛了，而且也不一定能夠回想的起來！”
杜雪瑤知道威廉說的有道理，他這一番誠懇的話也不像是在騙人……她知道自己恢復記憶的機率很小，她想不起過往的一切，甚至就和威廉說的那樣，她只要努力回想，就會頭疼欲裂，痛的讓她快要窒息似的！
如果恢復記憶的機率是百分之十或者僅僅只有百分之一又或者更低！她都依然想努力試著恢復記憶，不為別的，就為了等了她六年的紀晟澤……
杜雪瑤咬緊下唇，努力地回想起那段空白的記憶，但是卻痛的讓她緊緊攥起了拳……
紀晟澤好像注意到了杜雪瑤的舉動，上前一把將她摟入懷裡……
威廉倒是顯得格外驚訝，“紀總不是要娶喬曦嗎？這個女人是……”
“威廉先生，我答應娶張小姐，原本就是想見你一見！合同拖著不籤，也沒見你到這裡一次，但是張喬曦一開口，威廉先生就答應了，原本以為威廉先生不在乎合同成與否，但是今日看來，威廉先生還是很重視合同的。”
“你答應娶喬曦，只是想讓她開口讓我回國？”
“如果威廉先生不認同我這個所謂的妹夫，剛才的那一番話怕是怎麼樣也不會說出口的吧。”
威廉點點頭：“你說的沒錯，剛才我想著，我們以後反正也會成為自家人，和你說了也不打緊，但是沒想到，你根本就沒有打算去喬曦。”威廉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隨後望向紀晟澤，“紀總，所以你玩弄了張家？也玩弄了我威廉？”
“說玩弄……未免太難聽了，這也是不得已所採取的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