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轉著轉著就停了,這樣不是坐等吃虧嘛!想想就可怕,如此不是個辦法。
慕弈晨抱著被子哼哼唧唧,一再告誡自己,她絕對絕對絕對要離楚鄀遠遠的。
作者有話要說: 為啥沒人看呢?嘆……
☆、第 20 章
慕弈晨在國外時,凌晨四點就已經起床趕往醫院,開始準備一天的工作了,回國後雖是恢復了正常的作息,但不管前一晚幾點睡,第二天清晨六點都會準時醒來,生物鐘什麼的想往後推推,還需要一段時間的適應。
不過回到家裡,也是睡不了懶覺的,老爹當了一輩子軍人,作息數十年如一日,從沒更改過,回到家來也極自然地拿部隊的作息要求她,所以慕弈晨除了上大學那幾年,從來沒機會領略過睡懶覺的幸福,讓她小叔叔時時要就這事同情她一下。
誰讓同樣老爹是個軍人,她爺爺就對她小叔叔頗放縱,她爹對她就頗嚴厲,讓她嚴重懷疑過她是從街角垃圾堆撿回來的,才這般不招人疼,後來她小叔叔說問題的關鍵不在當爹的,而是在當媽的身上。
聽說她奶奶年輕時很是厲害,槍法比她爺爺都準,身手也是拜過正經師父的練家子,收拾起她爺爺來那是手到擒來;可憐她娘是普通人家的善良姑娘,手無縛雞之力,她爹一隻手就能擺平的材料,所以她註定活在她爹的這座大山下。
慕弈晨清早醒來,方睜開眼,便想到了這件少年時讓她耿耿於懷的恨事,續而想到這大概就是自己跑去學跆拳道、空手道、柔道的根本原因吧,那時心裡打的主意是,既然她娘搞不定她爹,那就她自己來,總要為自己爭取點人權什麼的,才好活的自在些。
估摸就是功夫學的多了,太好打架,卻又沒什麼架可打,整日惦記著,腦子裡不想別的事,才造成如今腦子不夠用的悲慘現實,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慕弈晨心有悽悽焉地爬起來,穿好衣服下樓幫她娘做早飯去。
慕母見女兒踏進廚房,著實嚇了一跳,丈夫雖對慕弈晨要求很多,但如洗衣做飯這些事反倒沒讓她學過、碰過。
她心中奇怪,追問丈夫原因,丈夫看著報紙頭也不抬地說“女兒生來是讓人疼的,不是養來侍侯人的,若嫁個支使她一口氣洗上全家老小衣服、床被還理所當然,而不是心疼女兒而自己動手洗的男人,那不如不嫁。”
她當時忍不住失笑,再問如果女兒真嫁了這樣個人怎麼辦?丈夫哼了哼,冷笑著說我打斷他手腳,綁一綁丟出門去,老子部隊上多的是英俊帥氣知道疼老婆的,還愁找不到個疼女兒的。
慕母聽後大笑,心中說不出的開懷,知道丈夫是真的非常愛女兒。
“進來做什麼?又幫不上忙,怎麼不多睡會?”慕母溫柔地笑問。
“進來給你打下手嘛,簡單的我會做的,再說現在這個時間已經不早了。”慕弈晨笑嘻嘻的,“換在那邊這個時間我已經在查房了。”
慕母聽到這話半晌沒應聲,只低頭默默摘菜。
慕弈晨心中咯噔一下,暗自叫糟,她忘了她娘對她在那邊實習的清苦生活很是在意,自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好的女孩子,搞的這麼瘦。”慕母靜了許久,在慕弈晨心裡忐忑的七上八下時輕聲道。
“現在不是講究骨感美嗎?再說……我也不是很瘦吧。”她現在終於有鎖骨了呀,她為此還高興了好長時間呢!不過這話她不敢跟她娘講就是了。
慕母瞋怪地瞪了她一眼,眼角似含著點水光,結結實實地把慕弈晨嚇到了。
“我的肖大法官,您這是怎麼了,讓我爸看到還以為我欺負您了呢。”
“沒欺負也是被你氣的。”
“我的媽,這罪可有點大。”慕弈晨故意誇張地低撥出聲,一臉“我可承擔不起”的受驚模樣。
“噗”慕母被她作做的表情逗笑,真是拿女兒一點辦法也沒有。
見她孃親笑了,慕弈晨小孩子似的靠過去,一手攬住她娘,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肖大法官,我實習時過的很好,苦是苦了一點,但付出後的回報還是相當豐厚的,很值得,我覺得很充實,眼界也開闊了不少,著實受益匪淺,所以你真的不用後悔當初讓我出國。”
“傻丫頭,你不懂。”慕母揉著她的小臉說。
她說的再輕描淡寫,但在母親眼裡都是不同的,孩子長大獨自高飛,當父母的那種牽掛、不捨與擔憂怎是能一兩句話說清的呢!
“我這不是回來了嘛!”不與她孃親爭辯,慕弈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