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怔怔的樣子,猜測著她是不是在想明君墨,不由地心生醋意。
“哦……”丁瑢瑢嘆出一口氣來,說道,“也沒說什麼,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她什麼都不跟他說,她對待他簡直就像是陌生人一樣!
杜西平的火氣從心裡一點一點往上躥,正好前面紅綠燈轉換的時候,一輛小型麵包車稍一遲疑,就錯過了這個綠燈。杜西平似乎終於找到爆發的物件了,他從車窗探出頭去,指著前面大聲叫罵:“會不會開車呀?自己不走就閃一邊兒去!擋別人的路!什麼東西!”
他話音剛落,前面的麵包車裡就跳下來一個男人,雖然個頭不高,但是橫向體態卻很可觀。那人像一隻螃蟹一樣,橫著就晃了過來。
他拍了拍杜西平的車頂,兇巴巴地豎起眉來:“兄弟,怎麼說話呢?開輛大吉普了不起啊!我就擋你前面了,你能怎麼樣?有本事你飛過去呀!”
丁瑢瑢趕緊去拉杜西平,可是杜西平已經暴躁了。
他開啟車門衝出去,抬手就往那個麵包車司機的臉上打了一拳。那個胖司機痛叫了一聲,撲過來扯住杜西平的衣襟,兩個人就在車流中扭打了起來。
丁瑢瑢跳下車,跑過來拉他們兩個:“都別打了!綠燈了!你們堵住人家的道了!”
兩個男人打架打瘋的時候,一個女人上前拉架,下場就只有被誤傷。
丁瑢瑢在杜西平和那個胖司機中間扯來扯去,杜西平還知道避讓著她,那個胖司機完全不管不顧,一拳就砸中了丁瑢瑢的眼眶。
丁瑢瑢被打得左眼睛一痛,後退了幾步,跌坐在地上。
杜西平一見丁瑢瑢被打了,就更加火大了,拉開車門,從後座上拿出一根警用的棍子來,掄起來朝著那個胖司機的頭就砸下去。
丁瑢瑢的右眼還好使著呢,眼看著杜西平手裡多了一條長棍。這一棍子要是砸中了,後果將不堪設想。她嚇得大叫一聲,來不及站起身來,直接撲過去抱住他的腿,扯著他用力往後拖。
被她這樣一拖,杜西平的身子整個向後仰,手裡也失了準頭,那一棍子也沒有砸中胖司機的腦袋。
不過胖司機見他完全失控了,也開始害怕起來,抱著腦袋,大聲罵了幾句難聽的,就跑回自己的麵包車旁,倉皇鑽進車子裡,踩下油門跑掉了。
這邊杜西平還不解氣,追著麵包車跑出去好遠,眼看著麵包車衝過路口,跑得沒影兒了,他才走回來,扶起坐在馬路上的丁瑢瑢。
被堵的車流開始動,每一輛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都用憤怒的眼神瞪著杜西平。
丁瑢瑢滿心懊惱,可是也不想忤在馬路中間被人圍觀。她甩開杜西平的手,衝回車子裡,坐在駕駛座位上。杜西平猶豫了一下,就坐進了副駕駛位上。
丁瑢瑢一句話也不說,發動了車子,開往杜西平的家裡。
一路上,杜西平看著她青腫的眼圈,心裡後悔,想要跟她搭幾句話。丁瑢瑢只是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他說什麼她都當聽不見。
終於到了他家樓下,丁瑢瑢停好車,抓起自己的包包,跳下去,跑去馬路邊上攔計程車。
杜西平跑過來拉她:“瑢瑢,你別這樣走啊,你眼睛受傷了,上樓我給你敷藥。”
丁瑢瑢拼命地甩他的手:“杜西平!你放手!你有本事打架!滿大街都是人!只是別在我眼前!我眼不見為淨!你放我離開!”
她甩開杜西平的手,就要往計程車裡鑽。杜西平突然撲過來,攔腰抱住她,把她拖到他的車旁,摁倒在車前蓋上,衝著她大聲吼道:“我為什麼打架?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打架?丁瑢瑢你是不是沒有心啊?我為了你才跑到d市來,我求婚你也答應了!現在你說撒手就撒手!我什麼也不說!我只是希望你能在想清楚之後回心轉意!可是你呢?你拿我的心當什麼?”
丁瑢瑢的腰抵在堅硬的車板上,尖銳地疼痛。杜西平的面孔就在她的眼前,他的嘴角烏青,眼睛通紅,整張臉都憤怒地扭曲著。
她吸氣忍住腰間傳來的痛,咬牙說道:“杜西平,你鬆手,我們心平氣和地談一談吧。”
“沒什麼好談的!你必須跟我結婚!就算你不愛我,也要跟我結婚!我父母經營了一半輩子的生意,不能毀在我的手上!所以我跟你的事沒得商量!只有結婚一條路!你沒得選擇!”杜西平忍了許了,今天終於爆發了,對著丁瑢瑢的面孔大聲吼叫。
正這時候,旁邊有一個聲音喚杜西平:“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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