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外驅趕著眾媒體記者:“病人有危險!大家快散開!”
丁瑢瑢張著雙手,愣在原地:她也沒有使多大的力氣呀,她只是掰開董菲兒的手,推了她一下,就這樣而已,她也能犯心臟病?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玻璃心嗎?
明君墨已經從董菲兒的包裡翻出了急救藥物,捏開她的下巴,將藥塞進了她的口中。
他轉頭看到丁瑢瑢驚得不知所措的樣子,急匆匆地對她叫道:“先給孟醫生打電話!讓她火速到機場高速公路的出口處等著,再打電話找小良哥,叫他去把董家的私人醫生控制住,不要讓那個人跑了!”
“哦……”丁瑢瑢緩過神來,立即拿出手機來,按照明君墨的吩咐,分別給孟醫生和小良哥打了電話。
五分鐘後,機場急救中心的人趕來了,為董菲兒做了緊急處置。可是董菲兒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牙關咬得緊緊的,嘴唇的顏色已經變得烏紫。
丁瑢瑢見她這樣,心裡漸漸發涼。要是真出了事,剛才自己推她那一下子,一定要承擔責任的。
二十幾分鍾後,急救車終於到了。
醫護人員將董菲兒平放在擔架上,抬上了救護車。明君墨和丁瑢瑢兩個人也跟著上了車,明君墨焦急地問:“已經給她服過急救藥物了,機場急救中心的大夫也給她緊急處置過了,為什麼她還不醒?”
車上的大夫給董菲兒做了一番檢查後,一邊給董菲兒戴上輔助呼吸的面罩,一邊簡單交待道:“病人心室搏動極緩,幾乎已經停搏,很危險。”
丁瑢瑢愕然道:“我就推了她那麼一下,她就心臟停搏了?”
明君墨拍拍他的手,安慰她道:“不關你的事,是她自己服藥的結果。”
“服什麼藥?”大夫聽明君墨這樣說,抬頭問道。
明君墨鎖緊眉頭,看著董菲兒蒼白脆樣的面孔,回答道:“很有可能是奎尼丁。”
“自殺?”大夫最怕失去生命意志力的病人,遇到自殺的病人是很頭痛的事。
明君墨搖了搖頭:“她應該不想死的……”
眼看著救護車就要到了機場高速的出口,明君墨給孟醫生打了一個電話,得知她已經等在出口處的時候,他對大夫說道:“麻煩大夫在高速出口的地方停一下,我想接一個人上車來。”
大夫眼睛一瞪:“這是救護車!不是你們家的私用車!病人已經這樣了!怎麼可能停車?”
明君墨在機場急匆匆地跳上救護車,隨身的行李和公事包都在兩個保鏢那裡。他兩手空空,就碰了碰丁瑢瑢,向她使了一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