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異常,似乎有點魂不守舍,想了許久,才不確定的想出答案:“她應是聽過,只是……”
“盧婷當日對朕所說的那個男子是你嗎?”眼中閃著點滴的晶瀅,聲音微帶哽咽,抓著他的雙臂:“所以,你剛見到朕時,那般厭惡?你從沒在朕面前彈過琴,成親這麼久,朕甚至不知道原來鳳後還精通音律。是不是因為她,是不是?”
“陛下究竟在說些什麼?臣侍怎麼一句也聽不懂?”顏墨梵被她問的一臉莫名。
“你與盧婷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彈曲給她聽?”博婉玳眉頭緊蹙,凝目注視他的眼睛,掙扎許久後,終於問了句她很想問又一直不敢問的話:“你,你,以前是不是喜歡過她?”
“陛下滿口胡說什麼?這樣的話也問的出口?你把臣侍當什麼人?”顏墨梵終於明白她今日為何這麼怪異,掙開她的手,怒目橫眉的辯駁:“你以為臣侍是那種不顧禮儀廉恥,見個女人就與她花前月下的男子嗎?雖然我顏家不是什麼名門大戶,但也是家規森嚴,臣侍在家之時,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嫡公子,既便偶爾出門,必戴帷帽遮掩,臣侍與盧大人更是連話都未曾說過半句。陛下若對臣侍不滿,可隨時賜死臣侍,何必如此玷汙臣侍的清譽,陛下這般,自已臉上很光彩嗎?”
“那盧婷如何聽過你彈的曲?”博婉玳沉聲問。
“臣侍在外彈琴,一共就一次,當時,臣侍猜想山頂無人,帶了侍兒前去,不想盧大人也往山頂去,大路朝天,各走半邊,難道臣侍能說不讓她走嗎?那時山頂除了臣侍主僕與她,並無他人,山頂下又是霧裡看花,風景神異,而那時臣侍與她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