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
圓圓一團,外面一層很硬,炸的很酥脆,不知道味道怎麼樣,林淨看了幾眼,又問:“這是用什麼做的?”
“糯米。”
“裡面有餡兒的麼?”
阿苟埋頭吃著,嘴巴塞滿了油糕,說不出話來。
於是,張探淡淡道:“有。”
林淨:“什麼餡的?”
張探:“豆沙。”
“豆沙?”
“嗯。”
張探兩三下就搞定兩個,接著吃牛腩米線,阿苟悶聲吃了三個,撐的不行了。
林淨揭開蓋子,米粉冒著熱氣,剛煮好的,盯著那碗米線,熱氣騰騰往上飄,溫熱的氣撲在她臉上,熱熱的,夾了米線,吹了吹。還是下不了口。
坐在邊上的阿苟見她沒吃,吸溜幾口米線,吃的極香,問:“姐,你怎麼不吃啊,不是餓了麼?”
張探瞟了她一眼,笑了,說:“不喜歡吃?”
“沒有。”
“那怎麼不吃?”
林淨用上唇抿了下舌頭,輕輕舔了下牙齦,疼地張嘴就抽了口氣,沒再理會,用筷子夾起米線,又吹了吹,淡淡道:“上火了。”
張探微微蹙眉:“上火?”
“嗯,我舌頭長了點東西。”
阿苟瞪大眼睛,虎軀一震菊花一緊。
彷彿深有體會的樣子,不過不確定是不是他那種症狀,不好對症下藥,還是問了下林淨:“姐,你舌頭到底長了啥啊?”
“幾個泡。”林淨說。
吹了幾秒,林淨低頭吃了一口,長長細細的米線沒嚼兩下就吞了下去,吃得太急,燙的呲牙咧嘴,呵出氣息。
張探淡淡道:“舌頭伸出來。”
“幹什麼?”
張探:“我看看。”
林淨沉了幾秒,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坐在對面,彷彿不確定這句話是不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看什麼,讓你張嘴。”
阿苟勸阻:“姐,你張嘴就給哥看一下,他懂一點,說不定能知道是長了什麼東西呢。”
林淨冷笑:“你是醫生麼?”
張探吐出兩個字。
“不是。”
幾縷頭髮斜在眼前,擋住了,看不到表情,只能看到張探輪廓分明的側臉,他陰著臉,林淨心情大好,撩起額前的頭髮捋在耳朵後面,笑著說:“你不是醫生,我給你看做什麼,等下你把我舌頭弄疼了怎麼辦。”
張探譏笑一聲,說:“你舌頭還挺矜貴。”
“是啊,矜貴著呢。”
張探說:“讓你張嘴你就張嘴,哪那麼多廢話呢?”
林淨心中一股火,使喚她?他這簡單粗暴的口氣。
這男人把她當什麼了,一哈巴狗都得主人給點吃的,才能乖乖聽話呢,讓張嘴就張嘴?真想甩一巴掌給他,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