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好人,他這一生的時間啊,都放在孩子們身上了,你們也是好人,去到所裡,好好照顧孩子們。”
在他們這些平民百姓眼裡。
人這一生,不說別的,平平安安是最好。
***
過了曲水,就快到日喀則了。
路上張探開車,林淨坐在副駕駛上查路線,他們今早離開,一路順利,照這樣開下去,應該傍晚的時候,就能到曲水。
曲水連線2條國道幹線,在西藏的腹地,雅魯藏布江的中游北岸,林淨早年去過那兒,兩年前事,現在那地方開發了,交通設施也方便很多。
上了公路,張探說:“安全帶。”
“等會兒,我換個衣服。”
林淨身上穿的衣服還是昨晚的,原本想在公路上找個廁所換,就一直穿著,開了三個多小時,別說廁所,就連加油站的影子都沒見著。
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張探減速,往公路的左邊開,車子慢了下來:“快換。”
林淨翻出一套衣服,黑色緊身褲,衝鋒衣。
車子開得慢,很平穩,張探打著方向盤,筆直的開,過了會兒,煙癮就上來了,他舔了下腮幫子,索性咬了根菸抽。
她把棉衣從牛仔褲裡面拔。出來,露出了腰身,腰的側邊上,有刮傷的痕跡,已經結痂了,淤青還沒散。
張探咬著煙,瞥了下她的背,順帶看到她的腰上的傷,那道疤是昨晚留下的,陳文漢把她摔在地上,磕到石子兒上,她一聲不吭,一直忍著。
“疼麼?”
林淨撩起棉衣就開始脫:“還好。”
張探看了她一會,說:“這衣服不錯。”
她低頭一看,他說的是面上的白色棉衣,高領,很寬鬆,裡面是棉絨的,林淨很少穿這件衣服,昨天她被摔泥堆上,邊上的線都爛了。
還沾了泥巴,沒得穿。
林淨說:“太髒,不要了。”
張探說:“矯情。”
他看外面的公路,沒幾秒,車內暗了下來,是林淨把車窗關了,她把身上那件棉衣脫了下來:“女人都很矯情,你才知道?”
張探嗤笑了下,問:“你承認自己是女人?”
林淨還悶在衣服裡,濃濃的鼻音從裡面傳出來,笑說:“是不是女人,你沒驗證過麼?”
“驗過了。”
“嗯?”
她身上還剩一件背心。
張探撥出一口菸圈,看她換衣服,她一件件脫,像個剝了殼的雞蛋,細皮嫩肉的,痞裡痞氣地說:“前。凸後翹,要哪有哪。”
林淨無聲。
“是個名副其實的女人,該有的一樣不缺。”
林淨笑哼了聲,沒接茬。
她背了過去,把身上的內衣脫掉,還剩一件胸罩,拿了件衣服來穿,還沒套進去,那人的手就揉了上來,使了勁兒的她的胸。林淨套完衣領,套袖子。
張探一隻手開車,一手揉她的胸。
林淨看前面,越野車差點開到坑裡去了,他打了個方向,回到公路上,她拍掉胸上的大手:“看著點路。”
“看著。”
把衣服拉下來,把那隻大手也拽出來,林淨笑哼了聲,整理下衣領,看後視鏡似笑非笑的男人,說:“你當我瞎啊?”
張探揉了兩下,才鬆開她,把煙掐滅了:“視力挺好。”
林淨把髒衣服塞進包裡,丟在後座,把頭髮從衣服裡面撥了出來,說:“以前更好,小時候,我奶奶的眼睛不好,老花眼,她出門買個東西都會叫上我,不管那塊招牌的字有多小,我遠遠就能看清是什麼字兒。”
張探很少聽她說起私事,不管在不在一路,她不提,他也就不問了,笑笑說:“現在呢?”
林淨穿好衣服,繫上安全帶:“十米以外,六親不認。”
開出幾個小時,前面出現無邊荒野,天馬上要黑了,烏雲密佈籠罩在大地上,灰濛濛的,這車的遠光燈壞了。上路會有危險,林淨查了下距離,離曲水很近了,還有1公里遠:“晚上能到曲水,就在前面,走麼?”
張探把車停在樹蔭下:“今晚在這露宿,明天再上路。”
林淨無異議。
臨走時,林淨跟羅布要了點兒熱水跟酒,水壺還是羅布大嫂給的,軍綠顏色,很大一個,張探問:“有吃的沒?”
林淨擰開水壺,熱氣騰騰冒著氣,還是熱的,他們可以弄泡麵吃,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