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前那麼一絲一縫之間,喘息。
也許,他就是在等我求饒。
可這麼多年,他應該知道的,我又哪裡會那麼輕易的開口呢?
最後,我都不知道是他自己吻累了,還是實是受不了我的反抗。他終於停下了那粗重的一切折磨。
只是抵著我紅腫的雙唇,輕輕的抵著。
哪怕,他有一絲的動作,那唇都會痛,徹心徹骨的痛。
我身子無力的就這麼沿著門,往地下滑。在身體失重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好像死掉了一樣。
可等我被他摟進懷中的時候,我又有那麼一刻的不捨。
就算這樣,我還是會不捨。
這樣的沒有出息,這樣的沒有辦法。讓我無助的哭出了聲,大哭號啕。
44沫兒……8
好像是被時墨含抱著回了客廳,又好像是我自己在他的攙扶下,自己走回來的。怕是我哭得快要斷氣了,才記不起這些來。只是覺得累,由內而外的從裡透著疲憊。
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薄毯。
我忽視了自己的頭疼,擁著被子坐了起身。就在我打算站起來的時候,看著時墨含就這麼站在窗前,盯著外面黑漆漆的一片。
“沫兒,以後不許哭成這樣。”他沒轉身,但我起身的動作,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是,他說以後不許哭成這樣,為什麼?
沒了他,又有誰,能呢?
渾身上下,似乎哪裡都痛。我把腳,從沙發上放了下來。腳腕處,已明顯的紅腫。茶几上,擺著藥油。
我無力的把身子往沙發上一靠,暗暗的撥出一口濁氣。
耳邊,他移動的聲音。明明平坦坦的地面,而躍進我耳中的,卻是深深淺淺,輕輕重重,凌亂一片。
他就坐在我對面,客廳裡的燈光,僅有高高的燈帶亮著。光太遠,以至於我又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我只能聽到他說:“不是慕容塵。”
坐在沙發上的我,頭微微的一側。心想,怎麼回事呢?明明就是這麼近,坐得也不過就是一米的距離。怎麼,我就是看不清他那樣子呢?
他說,不是慕容塵。
呵呵…
許是,他連那慕容塵都不再愛了。
所以,我才連繼續當個影子的價值都不再有了。
可是,這麼多年,總是有些東西,是我談沫兒自己的吧!總有一些的吧,總不能是一點點都沒有的吧?
可為什麼,我就是覺得什麼都不再有了呢?
“你不愛她了?”
我其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知道他時墨含愛慕容塵的。可我,好像就是這麼確定的認為他愛她。愛到,連我這個影子,他也關照了。
“沫兒!”
他像就是不許我提慕容塵。一提,他便會翻臉。
“別叫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爆發了,我明明已經沒有一開始的痛楚了,我覺得自己好像是冷靜下來了的。可為什麼他一句沫兒,我便又能失控呢?
沫兒,沫兒…
這些年來,我聽得最多的便是這一句沫兒,毫無意義的沫兒。
他抬著頭,看著站起身了的我。
“我明天一早便回去了,以後沒有什麼事情,也請時先生您不要來MD。先前的不懂事,我向您道歉。”我垂在大腿兩側的手臂,無由的夾緊了自己的身子。手指,也來回的收 緊,放鬆。
“時先生?”
他唇角一扯,目光鎖在了我著的眼睛,懷疑的看著我。
“要我稱呼你時總嗎?”
如果一句時先生還不夠,那麼還有什麼是比這個更有距離的稱呼?
“無所謂,隨你高興。”他站了起來,每向我走近一步,我便會不自覺的退一步。
“明天要回,你便回去。可是,你要敢從MD辭職,跟我玩消失,你就試試。”就在我幾乎沒路可退的時候,他伸手一撈,我便又了拉進跟前。
“我不是慕容塵,我要去哪是我自己的自由,你管不著。”他怎麼就可以如此理直氣壯的要挾?
“你試試就知道,我管得著管不著。你要再敢一聲不吭的偷偷走掉,你就等著MD所有人隨著你的消失而消失。”
“時墨含”
我氣極了,喊他的時候也像他一樣,連名帶姓的。
“怎麼?不信?不信你就試試。你以為我時墨含給過你一次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