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4)

,使得時墨含先前的所有表情都隨之消失。唯一剩下的,便是一種可以稱之為冷漠的東西。他看著我,帶著深深的失望和薄涼,靜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山東的 酒,醉人啊!”

呵呵…

你們看,連時墨含都在為我找藉口,可我自己卻還不知道見好便收。

“醉人嗎?人自醉吧!醉了才好啊,我為酒醉,我便是慕容塵。你為塵醉,我依舊是慕容塵。多好?”

我不懂,我那天為什麼就這樣錙銖必較。

近些年,年紀大了一些的時候,覺得自己稍微比那時候懂事了的時候,我便會覺得,也許那天我真的醉了。如果不醉,又哪有這樣的勇氣來問這些呢?平日裡,就算做個影子 ,也唯恐不夠小心的我,如果不是因為醉了,哪有這樣的勇氣啊。

時墨含眼色一寒,幾乎疾言厲色的衝著我問:“談沫兒,我千里迢迢就只為聽你跟我說這些?”

要不然呢?

我笑得有些不知收斂,伸著有出酥軟的手捉著他的薄衫反問:“那你千里迢迢來這,是為什麼?”

不就是隻為了慕容塵嗎?萬里迢迢的追不到,便只好就近取材了唄。難不成,為我?

呵呵…

痴兒!

“談沫兒,我再說一遍,我時墨含沒瞎。”

明明看著你在聚集你的怒意,可我就還是不知死活的還問了一句:“沒瞎?都瞎了這麼多年了,怎麼就沒瞎呢?”

談沫兒啊,談沫兒。

你自己說,時墨含會這樣憤然而去,還真是你自己活該,是不是?

51迴歸……6

第二天,談不上什麼清醒。反正前一晚,讓我醉的不是酒,是千里迢迢而來的時墨含。可這樣宿醉代價未免有些慘重。可是在清醒過後,我卻還有了絲毫的慶幸。慶幸自己還 需要在山東呆上一個月。不然,回去了,再面對著時墨含,我該說什麼都是一個問題。

可我沒想到,等我到了總部的二廠才知道。培訓的計劃有變,我所有的培訓專案截止到今天全部結束,未完成的課程回去之後採取自學的方式進行。而我的回程,更是訂了今 天最早的一班航班,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我所在城市。

我直覺,這一切是與時墨含有關的。

當然,在等我拎著行李走出機場的時候,我便肯定了這一切真的與他有關。

有些不敢邁開步子往接機口走去,我好像寧願就這麼遠遠的與他對視著,都沒有那個勇氣去承擔他一個責怪的眼神,一個不滿的表情。

可無論我邁得開或是邁不開這步子,這一段距離我還是要走的。就像,我無論如何都是要回來面對他的一樣。

只是還好的,他見我走近,僅僅就是接過了我的行李,轉身,一言不發的走在了我前面。

到停車場的時候,他立在一輛甲殼蟲前,側身丟給我鑰匙:“不是學車了嗎?自己開回去吧!”

這,算是許可了嗎?他都沒有親眼看過我開車,這就算是驗收了成績?不是說,禁止我開車上路的嗎?怎麼?他就確定我可以了?

“墨含!”

我喊他,喊得有些慢,也有一絲的膽怯。

往前移了兩步,見他也沒什麼變化,我便有些想伸手拉著他的衣服。向他伸出去的手,他卻不著痕跡的避開了。手,僵在半空中,有些難堪的定在那裡。甚至,僵直的都有些 難以收回。

其實面對著別人的時候,我肯定會知道要如何避免這樣的尷尬,可我眼前的人是時墨含。我便一點頭緒都沒有。這便是他,這也便是我。

渾沌一片。

他從我手中又接過鑰匙,開啟車門將我的行李丟在座位上。自己替我開啟車門:“我今天可沒有開其他的車來,你不要走,你就自己打車回去。”

眼前的人,說得話音調幾乎維持在同一個音線上毫無起伏。可就是這夾雜著任何情緒的兩句話,讓我就是不由的覺得自己對他很愧疚,覺得自己昨天那麼對他,太不應該。

明明是一件對我來講沒有任何錯誤的事情,可我就是覺得自己錯了,還大錯特錯。

“墨含”

嬌怯的有些幾乎低不可聞。

“談小姐,談沫兒小姐,能不能請你看看現在幾點鐘了?你在飛機上吃過東西,我可沒有。”他終於是不耐煩了,好像,他對著我的時候總是這樣的不耐煩。以前是,現在也 是,以後。。

哎,誰又知道以後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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