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這裡當做一個家,我們不會虧待你們。第三,大家吃好喝飽玩盡興。”
“耶!”臺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我也只說一句話,那些陪伴蘇氏集團渡過難關的人,我都記得。願我們共同成長。”
我拿過主持人事先準備好的紅酒,舉杯,和梁非池對視一笑,“乾杯。”
“幹!”臺下響起玻璃的碰杯聲,悅耳動聽。
我俯瞰著臺下,頗感慨,“非池,沒有你就不會有今天的蘇氏。如果你想回來,我舉雙手歡迎。”
他淡淡的笑著,“我志不在此。”
也許是梁非池難得的開起了玩笑,整個晚上如沐春風的表情讓這些員工們徹底放鬆,三五成群的跑過來敬酒。他也不拒絕,“今兒你們灌我可以,別灌蘇總,她最近胃不好,喝酒總吐。”
膽兒大的忍不住調侃,問:“您跟蘇總什麼關係啊?連她喝酒會吐都知道。”
他也不回答,留給人無限遐想的空間。
“我扶你去旁邊坐一坐吧,”他的步履有些不穩,託著他的腰,扶到酒店外的長廊下坐著。
“我沒事。”他把外套脫掉,“我的酒量你還不清楚?哪能那麼容易就醉的。”
“才不信呢。”外套搭在他的手臂上,滑落在地,我彎腰蹲下去,“你看看你,連個衣服都拿不穩,還說沒醉?頭重腳輕的,我看你醉的還不輕。”
“信不信你跑著,我還能抓到你。”他眯著眼睛,用力的辨認。
“信信信。”我沒見過他這般無賴樣,只好順著他。
“那你跑,我來追。”呆歡聖號。
他把領帶也鬆開,“我數三聲,抓到你了要罰的哦。”
我看他好像是來真的,沒有怠慢,不敢跑遠了,跳出隔他兩米的距離。
梁非池挑了挑眉,“我就不信還追不到你。”
我圍著長廊的柱子,機靈的左轉右轉,他一隻手扶靠在柱子旁,擦了把額角的汗,“識相的就給我過來!”
“我不!”我笑得眉眼彎彎,“不是說能抓到我嗎?你來啊,來啊,我才沒那麼傻自拖羅網。”
他慢條斯理的挽起袖子,磨牙霍霍,“我就不信還收拾不了你。”
追打了一震,他突然像箭一樣衝過來,把我熊抱住,控的動彈不得。
他淺淺的目光落在我的兩片紅唇之上,臉頰越來越熱。他的雙手還摟在我的腰際,毫無預兆的吻落了下來,細細密密的在我的額頭、臉頰、順著耳垂向下親吻。
“非池,你……”我不知道他是否還清醒,但是我並沒有喝醉。
“我很清醒。”他停下吻,“如果你覺得我醉了,那是因為我想醉。為何不讓自己醉一回呢?不去想明天,只聽從你的心。”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一個更深的吻落了下來。
我閉著眼,任由自己陷在他佈置的密網裡,無處可逃。
梁非池乾脆把我打橫抱起來,直奔酒店,我雙手繞上他的脖子,臉埋進他的胸口,生怕被哪個熟人碰見。
又是一室纏綿,窗外傳來禮炮煙花的聲音,發出一陣陣耀眼的光芒,我一邊聽著震耳欲聾的聲響,一邊在他的身下軟成一潭春水,彷彿也開出一朵朵明豔豔的花。
他這一整天下來,乾的也都是些體力活,累極的躺在床上。我幫他蓋好被子,赤著腳跑進浴室放洗澡水。澡洗到一半,他突然推門而入。
我大眼瞪著他,“你這是做什麼。”
“一起洗啊。”他的臉還是紅通通的,醉眼朦朧。
“我,我洗完了。”拿著浴巾護在胸前,腳底抹油,他的動作大得很,跟個餓中色鬼似的,我可不想再來一次。
“我幫你搓搓背,”梁非池固執的拿過毛巾,腹指在我的肚皮上撫摸,“這兒是怎麼回事?”
“妊娠紋,懷希希的時候肚子撐得很大,撐出花紋了。”我不好意思的用手掌擋著,覺得不好看。
他居然蹲下身,很輕柔的落下一吻,“這是你身為母親的記號,很美。剛才你皺著眉,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也許按一會兒之後會舒服一點,有沒有?”
他的雙手在我的身上游走,眼睛裡卻不帶著一絲情慾,彷彿在做很神聖認真的事情,擦乾身體,用浴巾包裹著我。躺在床上,他突然問,“你今晚沒回去,女兒會不會哭鬧。”
“可能會。”
“那我明天早上送你回家。”
“好。”
梁非池翻了一個身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