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要和許諾結婚,至少,不要這麼早。”
“為什麼?”他放下筷子,有些困惑。
“因為……”我咬著唇,遲疑著,應該說些什麼呢?說我還深愛著他,幻想有一天能和他破鏡重圓,求他不要那麼早結婚,好留給我一點兒機會?這種低微而直白的話,我說不出口。“你想啊,憑我倆的關係,當然要準備很大份的份子錢才行啊,我名下的理財存款還沒有到期,拿不出錢來付禮金。”
“堂堂的蘇氏總裁,會拿不出錢來?”他並沒有戳破我的謊言,“沒事兒,你也說了,憑我們的關係,只要你人到,白吃白喝都行。我不介意的。”
“我下午還有事,先走一步。”聽到他這麼說,我的心情越來越暴躁,起身離席。
看我走遠了,梁非池這才拿起褲袋裡震動好久的電話。
“吃飯呢?”是宋三,他剛出了趟國,帶了些特產孝敬其他兄弟幾個。
“有話快說。”
“我剛才看到蘇肆氣沖沖的去了停車場,她最近被你玩得不行哈。”
“不拿走一切,她永遠不會明白曾經擁有過什麼。”
“你狠,小心玩過頭,會把她越推越遠。”
“試試,不就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他的眼神裡有一種堅定,那是掌控一切的勇氣,和勢在必得的信心。
這叫做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第55章 奪夫第三招,小兒出馬一個頂兩
招標進行的十分順利,在啟飛投資和蘇氏集團的強強聯合之下,成功的拿下了這個專案。這一週以來的加班準備總算沒有白費。兩方合作人員一片歡騰。說是要大擺慶功宴。
我當然沒意見,梁非池也表示很贊同。說馬上就要過端午,乾脆擺個大的。玩玩賽?舟、皮划艇,再設個大獎什麼的。江昊知道後拍案驚起,“雖然我很多時候都很佩服他,但這一次,我還是要說,他在收攬人心,煽風點火上面,真是做絕了。只是一個慶功宴而已。他真他媽的會借題發揮。說不定還要來點現場相親的活動,這叫做……”他想了想,“那個詞叫什麼來著?”
“和親!”我大掌一拍,“我看你在國外呆久了,中國成語博大精深,全被你濫用了。”
“你這是嫉妒,嫉妒我明察秋毫、火眼金睛的隔岸觀火。不過樑非池這一招合縱連橫我倒是看出了點別的意思在裡面。”
我算是被他打敗了。“江昊,你能不能別亂飈成語,說人話。”
“他對你。絕不止是想做朋友這麼簡單。”
他說的很言簡意賅,只是我想不通,他憑什麼這麼以為。
“別問我為什麼知道,我跟你這個木魚腦袋講不通。要不,咱兩打個賭吧。”
“賭什麼?”
“就賭梁非池對你還餘情未了,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前提是不違背對方意願的情況下。”
“呃,你確定要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確定。”
當時我並沒有細想,在這場賭局裡,如果我輸了。那麼他會答應我一個條件。如果我贏了,自然是大團圓的結局。其實江昊只是希望,哪怕是再微不足道的安慰,他也要給我。讓我不至於太難過。他從來沒有說過一句“愛我”,也許他早就知道我心之所歸。無以為報是一件難以承受的事情。
如果江昊先一步認識我,我或許會對他死心塌地,今天的局面也會全部改寫,可惜人生沒有如果。曾經擁有一切,卻一夕失去,然後在一去不返的無業中肝腸寸斷的夢迴,曾經錯誤的決定,像火鉗般灼燒著我的心臟,當手中的幸福如沙漏般一點點的流失,我終於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然而,卻早已物是人非,難以退回。
窗外的陽光明媚,不知道香山的杏花謝了沒有,再過一段時間那兒也要動工,我興之所至,給梁非池發了條簡訊:“忙嗎?”
“什麼事?”他回覆的很快。
“最近天氣很好,要不要出去走走?”打完刪掉,呃,不妥。
“明天有空嗎?我們去現場事先考察一下吧。”呃,還是不好,再刪。
我寫了又刪刪了又寫,最後說:“非池,明天陪我去元朗香山吧,好久沒去那裡,很懷念。”
“好。”他簡短的回。
我摩挲著手機,心裡蔓延著淡淡的喜悅。
夜晚,躺在女兒身邊,淡淡的溫柔的告訴她,“希希,明天我就帶你去見爸爸。高興嗎?”耳邊只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