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他應該在警察局裡幹什麼呢?做口供?還是被刑訊逼供?
她走到了樓上,剛要拿出鑰匙開門,卻發現門被撬了。
陸青淼大吃一驚,有誰去了她的房子了?
她慌忙推開房間。
江潮源坐在客廳裡,正在抽著一根菸,看到她慌慌張張跑進來,上下打量著她,臉上看不出來是什麼表情。
“你………你怎麼又回來了?”陸青淼問道。
“我去哪了?”他問道。
陸青淼這才發現了自己的語塞,剛才不該讓他知道的,她漫無目的地看著房間,不去看江潮源,太難堪。
“我的門怎麼壞了?”她問道。
“我撬的!”
“你這個混蛋,為什麼要給我撬門?我晚上要怎麼住?”陸青淼咆哮著。
“現在,你又原形畢露了,陸青淼,枉我昨天晚上好心來陪你,你卻這樣對我?”他站了起來,眉頭微微皺著,似乎很痛苦的表情,“你知不知道,從來沒有女人敢這麼對我?”巨每央號。
陸青淼執拗地別過臉去,“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我只是不知道她們怎麼對你!和我也沒有關係。”
江潮源渾身不染塵埃的模樣,似乎根本沒有去過公安局,可是如果沒有去過公安局的話,他怎麼又會撬門進來?
“你怎麼又回來了?”陸青淼不解。
“我從哪裡回來?”他說道,“陸青淼,你希望我從哪裡回來?公安局是不是?我坐牢你就開心了?世上怎麼有你這種女人,晚上在我身下叫到那麼大聲,白天卻希望自己的男人去坐牢?你的情和性分得這麼清楚麼?陸青淼,我現在怎麼搞不懂你了!”
陸青淼還是剛才的表情,“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沒出門,我的門怎麼壞了,你就不會給我撬門了!”
“是啊!我剛才在門外會見了一個人,那個人是我的世叔,他的哥哥是青大的教授,住在樓上,如今他哥哥也出國定居了,所以他也不常來這裡了,他以前來找他哥哥的時候,有時候他哥哥忙著,他就總到我們家裡來,我就和他下棋,所以,我們倆的關係非常好!”江潮源始終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望著眼前的陸青淼,她的眼神迷離,似乎搞不清楚江潮源在說什麼。
“剛才我們倆站在門口說話,出門的時候,把門關上了,要進來的時候,才想起來我沒有鑰匙,這裡的鑰匙你已經給了喬振東了,我想著,這是我自己的房子,我憑什麼把鑰匙交給喬振東,所以我就把鎖給撬了!”他一語雙關地說著,陸青淼何嘗聽不出來他是什麼意思,他是在說,陸青淼始終是江潮源的女人,憑什麼要給喬振東,他的眼睛如同冰冷的湖水一般,打量著眼前的陸青淼,他想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想法。
這個女人,心狠如斯!
“你說了這麼多,究竟是什麼意思?”陸青淼始終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和公安局有什麼關係。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這個人姓楊,現在在公安局做刑偵隊長!”江潮源這才慢慢地說道。
陸青淼的腦子“嗡”地炸開了,自己處心積慮,想了好久,才把他騙來,竟然又被他繞進去了,而且,刑偵隊長竟然是他的世叔?那麼為什麼父親的案子是懸案,必然是因為這個原因了,刑偵隊長徇私舞弊。
天下的烏鴉一般黑!
“你無恥!”陸青淼又開始咆哮了,“你憑什麼這樣耍我?”
她猛然拿起一個枕套,朝著江潮源的身上扔去。
手卻被江潮源拉住,陸青淼的眼睛狠狠地瞪著江潮源,她像往日住在江潮源別墅一樣,每日都對江潮源充滿了憤恨,“為什麼警察局還不把你抓走?”
“把我抓走了你就開心了?陸青淼!世上竟然有你這樣的女人,恨不得自己的男人被人抓走,我如果被槍斃了,你是不是更高興?”他狠狠地攥著陸青淼的手腕,陸青淼的手腕,已經起了通紅的一片,她使勁地掙脫著,江潮源卻是怎麼也不放開!
“我被槍斃了你是不是就高興了?女人?”他在陸青淼的耳邊低吼,“我原以為你這兩天已經改了,改了你那副脾氣了,枉我這兩天對你這麼好,原來,陸青淼,你每次勾引我上床都是有目的的是麼?”他狠狠地咬著牙說,恨不得活生生地凌遲了眼前的人。
“我就是希望你死了才好!你殺死了我的父親,處心積慮地折磨我,報復我父親不賣給你公司的仇,你這個混蛋,江潮源,我這一輩子,怎麼會遇上你?”陸青淼咆哮著,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