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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一地瓜果散落,心中的火氣無法壓下去,一轉身朝那院子裡的官兵問道:“陳從善在哪裡?”
那官兵忙行禮,恭恭敬敬道:“那位陳小姐好像在後院廂房裡休息。”
好的很。他轉身就往後院廂房去。
從善走的遠了,林瑞陽才小聲問她:“你真不找那個什麼阿鸞了?”
“找。”從善出了院門直接往衙門正門去,“我自有我的法子找。”
她帶著林瑞陽直接去了衙門,林律帶著霍少遊和縣官正在提審雲隱。
她在後面聽了一會兒,那雲隱死扛著什麼都不說。
她讓師爺將霍少遊叫到了後堂,對霍少遊道:“我有一事要稟報林大人,事關此案,非常重要。”
霍少遊問她什麼事。
她便低低道:“我猜犯人不止一個人,還有個女人和那面具男在一起,只是不知道為何相爺只抓了面具男,將那女人偷偷藏了起來。”
霍少遊一驚,從善忙道:“你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
霍少遊急急往前面去。
林瑞陽目瞪口呆的看她,“你怎麼……那女人不是你讓溫相爺藏起來的嗎?你不是說不能讓林律發現嗎?”
從善坐在椅子裡把玩著茶盞道:“我不喜歡被要挾,既然不還給我,那我就上交給朝廷,誰也別想要。”
林瑞陽完全不能理解她,小聲問:“那萬一林律查出來她也是兇手,要處刑她呢?”
“那樣最好。”從善對他笑了笑,“我就可以去求聖上救她了。”
“什麼意思?”林瑞陽聽不懂,“聖上為什麼會救她?為什麼求聖上救她最好?”
“立功啊。”從善捏了捏他的臉道:“說了你也聽不懂。”站起身。
那林律就急急忙忙的來了,開口就問:“你所言可屬實?”
“大人若是不信我,可以問一問林小王爺,我們被抓在一起,親眼所見,那面具男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並且還放了我的血給那女人喝。”從善拉林瑞陽過來。
林瑞陽點頭,“她說的確實是真的。”
林律當即便帶了縣太爺和官兵衝去後院找溫江雪。
從善拉著林瑞陽跟過去看熱鬧。
到了後院,是在幽草的門口找到了溫江雪。
溫江雪正擦這手從幽草房中出來,看到這麼多人,眯了眯眼,“林大人這是做什麼?”
林律沒想到他在這裡,馬上就進屋去看,只見幽草跪在地上低低哭著在收拾地上的碎茶杯,手指被割傷一片的血紅。
從善探頭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溫江雪肯定是故意折磨幽草的,真是個變態!
偏幽草還不敢說,只低低哭著道,是她不小心。
林律無奈,卻已是怒氣騰騰,出來就問:“溫相爺,還請你把女犯人交出來。”
溫江雪愣了一愣,隨後看向從善,怒急反笑了,“好個陳楚玉,真是了得了,居然敢跟我玩這一手!”
從善站在林律之後,笑眯眯道:“相爺這話如何說的,我只是將知道的,如實向林大人回稟。”
“好個如實回稟。”溫江雪眼睛裡都能瞪出光,對從善道:“陳楚玉,你有沒有考慮過這麼做的後果?你以為我當真不敢收拾你?”
從善一笑道:“為了天地正義,就算相爺如此威逼我,我也是不會退讓的。”她看林律,“我要向林大人學習。”
她這一次倒是讓林律有些刮目相看,他對溫江雪道:“溫江雪,包藏犯人你可知道是何罪?”
“當處於鞭刑,□□三年。”從善瞧著溫江雪補充道。
溫江雪心中那根忍著的弦‘錚’的就斷了,抬頭盯著從善就朝她走過去,那眼神幾乎要殺人,怒氣騰騰的。
從善往後躲了躲,官兵想攔被他喝道:“誰敢攔我就地正法!”扭頭看縣老爺,卻是不敢再攔。
縣老爺也不敢惹啊。
林律卻是將他攔了下,“溫江雪……”
“犯人在我房中櫃子裡捆著,要拿去拿。”溫江雪一把推開林律,伸手就要去抓從善。
從善忙往林瑞陽身後一躲。
林瑞陽也被他殺氣騰騰的樣子嚇了一跳,忙摸出懷裡的令牌急道:“不許過來!不許動她!不然……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林律也道:“溫江雪也是要在我的面前行兇嗎!”
溫江雪就在她眼前站了住,一雙綠幽幽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從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