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年沒有親眼看一看這個法子到底是個怎樣的效果。”她伸手將方圓耳邊的碎髮捋到了他耳後,輕輕柔柔的說:“好在有幸遇見了你,今天我們就來彌補我這個遺憾,順便我問你幾個問題。”
方圓被她手指撩的心驚膽戰,劇烈的掙扎,“你們……你們這是濫用私刑!”
從善伏在他耳朵根輕聲道:“那又怎麼樣?”她起身吩咐張捕快,“扶住他的頭,別讓他動,等會我把蘆管□□他的耳朵孔裡面,往裡面灌水的時候你就捂住他的嘴,因為七竅相通,耳朵裡灌水肯定會流到嗓子眼,你捂著嘴別讓他吐,讓他嗆到鼻子裡。”
張捕快渾身寒了寒,“你咋這麼惡毒啊……”伸手固定住方圓的頭,對方圓道:“你看看,縣老爺好好問你你不說,現在好了,你自求多福吧。”
方圓拼命的掙扎,帶的椅子噔噔的響,破口大罵。
從善拿過一塊布堵住他的嘴道:“你現在也不必說什麼,等我看一下效果再來問你話。”
她拿著蘆管□□方圓的耳朵孔裡,方圓渾身一顫,掙著身子嗚嗚亂叫,她用左手捻著管子一點一點的往裡插,“別叫,這得插的深一點,越深越有效……”
秋日的涼風吹的一地葉落,站在牢門外的溫江雪看著這一幕,扭頭就走。
“哎相爺……”師爺摸不著頭腦,忙跟著跑了出去,“這……這是怎麼了?您不是要找陳皎嗎?”還不讓驚動她,要偷偷過去找。
溫江雪站在牢房外的大桐樹下,臉色不太好看的對師爺道:“我在這裡等她,你下去吧。”
師爺哪裡敢下去啊,忙點頭告退,匆匆忙忙去稟報了縣太爺。
一會兒工夫縣太爺慌慌張張的搬了椅子來,讓相爺坐下等,他們……陪著等。
也沒有等多久,太陽快落山的時候,牢房裡的人嘰裡呱啦的一通慘叫,沒多大一會兒,從善就率先出了牢房,一抬頭看見坐在大桐樹下的溫江雪和一臉心焦的縣太爺頓了一下。
然後走過去,行禮,“見過相爺。”
溫江雪擺擺手,問她,“招供了?”
“恩,招了。”她答。
“說說看吧。”溫江雪瞧著她道:“正好縣老爺也在這兒。”
從善想了想,言簡意賅的道:“此人乃是李小姐也就是高進夫人的僕人,受了高夫人的指派來毒害小妾金銀兒,原因是不允許別的女人為高大人生下孩子。”她對師爺道:“等下師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