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腳便尋到她的住處。
風荻見她自提了件東西發愣,定眼一看,臉上也剎時燒了起來,乾咳了一聲。
白筱轉眼看自己手中之物,更臊滿面如吐豬血,飛快的將那東西揉成一團,藏在身後,冷聲道:“你出去。”
北朝皇宮的護衛膿包倒讓他來去自如,半夜摸進她的寢宮,南朝的護衛越加的膿包,可以讓他他白天的在皇宮裡自由來去。
風荻不走反上前,向她走近,直到她面前才停下,俯視著她,“筱筱?”
白筱身體微僵,忙站起身避開。
風荻伸手一攔,雙手撐了她身後的床緣,將她卡在臂間,吹開唇上墨髮,鎖著她的眼,一點點向她伏近,直到她覺得她的腰快斷了的時候,才停下,“筱筱?”
白筱僵著身體,“什麼筱筱,你認錯人了,這是什麼地方,由得你私闖,?活得不耐煩了?走開。”
他不屑的一笑,“當年我去北朝皇宮看你,不也這麼來的,誰能奈何得了我。”
“什麼···什麼北朝皇宮,我不知你說什麼。”白筱一個頭三個大,怎麼就遇上了他,她的長相與四年前已有很大區別,他怎麼這麼肯定她就是白筱。
他邪魅一笑,雙手在桌緣上一撐,輕飄飄的斜倚在給她搬進來的新軟榻上,以手撐了頭,細細的打量她,“果然是我的筱筱。”
第095章 不知道的年份
白筱見他退開也就不再避,仍於桌邊坐下,鎖眉看著對方那張比女人更俏的臉,卻又覺得女氣讓人厭惡,撇嘴笑了笑,男人長成這樣實在是極品。
仍於桌邊坐下,將揉成一小團的透明布料壓在屁股下,用裙幅遮住,才自行在桌上翻了杯子,給自己斟了杯茶,慢慢喝著給自己壓驚。
風荻眼角鉤著她所坐之處,笑意瑩然,“那衣裳做起來頗為不易,你這麼揉了,且不糟踏人家的一番美意。”
白筱白了他一眼,面色冷了冷,怎麼就遇上這麼個人,與她也算不上熟絡,怎麼就糾纏不清。
風荻嘴角微鉤,眼角處飛出些曖昧之色,另白筱越加眉頭直皺,聽他低笑了一聲,聲音帶了溼意,道“要不你穿上試試,我幫你看看她們做的是否合身。”
白筱正含了一口茶在口中,即時噴了出來,嗆得咳了半天,才緩過來。卻聽他在一邊‘嘖嘖’“你這麼見不得這些東西,以後嫁了我,夫妻之樂豈不少了許多樂趣?”
白筱生生被一口氣差點哽死,青了臉,就著手中半盞茶朝他砸了過去,“無恥,誰要嫁你”
杯中茶潑得七七八八,風荻抬手將她砸來的茶杯撈在手中,睨著她,湊到唇邊將杯中殘餘的那點茶汁慢慢飲下,“真甜。”
白筱小臉越加的青黑下去,眼裡飛刀一刀一刀地戳著他,真難為他,早晨的時候還跟落水狗一樣到處逃竄,這是卻這副德行,“真不該管你的閒事,你死了,世間還少一個禍
害。”
風荻面色微凜,繼而又笑道:“你這一世的老子,著實有些手段,竟然能請到這等身手的殺手,如不是筱筱憐惜,我今天便又要去哪閻王小二那兒飲回酒了。”
這人還當真自戀得緊,她憐惜他?他的話又讓她暗吸了口冷氣,果然是北皇,“我叫小竹,不是你口口聲聲說的什麼筱筱。”不管他怎麼一口咬定她是白筱,她也給他來個打
死不承認。
她不認,他也不強求,把玩著手中空茶杯,打量四周,微一咬牙,“容華小子居然敢把你藏在自己住處,也不怕古越吃味。好在那小子斷袖,不會把你怎麼的,不過古越卻不
甚妥當,筱筱,還是隨我回西越的好。”
白筱睨著他越加的無語,聲調冷了下來,“我們非親非故,你這般無理糾纏,只會叫人厭惡。你尋我有什麼目的,不妨直說,不必這般兜兜轉轉。”
他見她神色冷然,卻又坦坦蕩蕩,臉上笑意漸斂,他一直以為以他的修為,那些夢婆湯頂不了多少事,只消過些日子便會失效,不想全然不是這麼回事,“你當
真不記得以前的事?不記得我?不記得青丘?”
青丘?白筱茫然的搖了搖頭,她能記得的不過十被閻王框得在地下排了九年的隊,在之前什麼也不記得了。
風荻心間微量涼,飄身落在她前面,乘她一愣之間,握了她的手腕,凝神閉目,過了半晌睜了眼睛,她服了忘情丹,還被封了記憶。
自嘲一笑,她對他的記憶只是在‘大眀寺'起的頭,在這之前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