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2 / 4)

蕭玖璃就緊張,“你說過不隨便欺負我,可你言而無信!”

“傻玖兒,這怎麼能叫欺負呢?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啊!”白逸羽抱著她一聲喟嘆,“你可知道欺負你我有多難受?我是很想欺負你,但不是這樣,而是真正地欺負……”

“你敢!”蕭玖璃心裡一慌,低喝了一聲。

“我不是不敢,而是不忍心。你這小身板實在是太小了!”白逸羽又嘆了一口氣,“你放心,我會忍著,等你長大。”

蕭玖璃心裡突然漫起絲絲酸楚,她哪裡還有機會長大、與他歡好?

不多時,有人叩門,像是送來了早膳,白逸羽起身穿了衣衫出去,蕭玖璃也磨磨蹭蹭走出木桶。

凳子上放著一套裙裝和一個面具,白逸羽倒也考慮得周全,不想被人看出他們真實的身份。

蕭玖璃戴了面具,穿衣時無意地碰到自己的脖子,竟有些疼。她心下一滯,來不及擦乾頭髮,跑到銅鏡前一看,窘得俏臉通紅,當即取了那雪肌膏,就要去抹。

“怎麼,受傷了?”白逸羽走過來從她手裡奪走膏藥,“傷哪裡了?我幫你!”

“不要你幫!”蕭玖璃嗔了他一眼,就要去搶。

白逸羽覺察到她神情不對,突然明白過來,視線掃過她脖子上的吻痕,唇角一勾,索性將那雪肌膏放入懷裡,“你被阿布丹刺傷小腹都捨不得抹這雪肌膏,我留的痕跡,幹嘛要抹?”

“你……”蕭玖璃的臉更紅了。

“不準抹,乖,留著!”白逸羽一把將她拉到懷裡,聲音帶著幾分蠱惑,“你是我的人,留下我的痕跡有什麼關係?”

蕭玖璃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隨他坐了下來,這才發現桌上還有封密函。

兩人一邊吃一邊拆了信,白逸羽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前朝滅國後,帝師帶著家人銷聲匿跡,傳說他手中有前朝的藏寶圖,那寶藏富可敵國。多年無數人趨之若鶩,寶藏卻一直石沉大海。世人都道,找到帝師的後人,才能得到藏寶圖,得到寶藏。”蕭玖璃湊過頭去,輕聲吟讀,眸光一閃,“難道你母妃的先生是帝師的後人?”

“如今,她也是你的母妃了。”白逸羽抬手揉揉蕭玖璃的頭,“這是唐伯的人在宮中藏書閣查到的線索。當年,先生系母妃所救,只對母妃尤為信任,就連舅舅和外祖也不知道先生的身份。僅憑這個,我也無法確認。”

“我記得你說母妃入宮後,盧妃的父親盧尚書親自趕往江南想要拜見先生,若那先生只是一個普通的人,他怎會如此?”蕭玖璃放下碗筷,看著那密函,蹙了蹙眉頭,“母妃那時年幼,也許義父的事情從未向哥哥和父親提過,卻在好姐妹盧妃面前說漏了嘴。”

“我也這麼看。”白逸羽的神色嚴肅了幾分,想起在金流時白靖嫻話裡話外的試探,他愈加覺得蕭玖璃說的對,也許當年正是母妃無意中在盧妃面前提及了什麼,才會招致後面的殺生之禍。

“若那先生真的是前朝帝師的後人,為何會將自己的身份告訴母妃?”蕭玖璃還是有疑惑。

“舅舅說先生終生未娶,和母妃非常投緣,將她視為己出,若真有此等秘密,告知母妃也不足為奇。母妃向來重諾,值得信賴。”白逸羽的手指在桌面輕叩,顯然也在思考這其中的關聯。

“難道那些人知曉了這個秘密,認定先生送你母妃的陪嫁中有那藏寶圖?”蕭玖璃蹙了下眉,突然意識到什麼,心裡咯噔了一下,“難道那畫是藏寶圖?”

幾乎在同一時刻,白逸羽起身走到床榻前,俯身從床下的一個機關裡掏出一個小匣子,取出那《治國策》和畫。

“這分明就是一張普通的山水畫啊,看不出什麼特別的。”再看這畫,除了撲面而來的熟悉感,蕭玖璃依然找不到玄機。

她頭一擺,半乾的頭髮上飛起幾顆小水滴落在那畫上,被濡溼的畫面隱隱有些變化。

蕭玖璃一愣,連忙抓起那畫,只見之前畫面上的西山漸漸淡去,似乎畫下還藏著畫。

“快,水!”蕭玖璃激動地低喝一聲,白逸羽取了那畫,放進銅盆裡。

畫果然變了,之前的山水畫隱了去,水中的畫紙上出現的是一處斷崖。白逸羽一籌莫展,蕭玖璃卻瞪圓了眼睛看著水裡的畫,完全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玖兒,你看出什麼了?”白逸羽第一時間感覺到她的不對勁,將她攬在懷裡,低聲問她。

蕭玖璃指著畫上斷崖前那棵突兀的大樹,聲音有些顫抖,“小七,這畫上畫的好像是西山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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