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了她們寢室樓下,互道晚安後就分開了。

由於辭掉了電腦城的工作,再加上我又不愛去上課,所以基本都是呆在寢室躺在床上看小說,也因為如此,所以基本都是按時上下課,這學期的專業課有《光學》、《鐳射原理》、《統計物理》,數學有《高數》和《機率與統計》,至於學了些什麼內容,現在都已經全忘記了,唯一有印象的是《機率與統計》,當時教這科的是一美女老師,其實光是美女老師也不打緊,她還是一博士後,就算是一美女博士後也沒啥關係,連他父親他老公都是博士,這就比較稀缺了,據說當時整個矩州省一家人裡有三個博士的,不超過4家,後來聽說她去了省裡某廳當了廳長,此是後話,我能記得這科主要是因為她教書確實有方法,她第一天上課的時就說——機率這東西就是對隨機事件發生的可能性的一種度量,什麼意思呢?我舉個例子,大家都做過英語卷子,裡面都基本是選擇題,遇到不會做的都是猜,對吧?但是如果你認真學了《機率論》,那麼你猜測正確的機率將大大增加,怎麼說呢?你看英語卷子的答案,它基本都是由五個答題組成一個小節,現在假設你能做對其中四個,你五個不會做,那麼就可以可以運用機率的方法來進行分析,具體就是看ABCD四個誰出現的次數最小就選誰,如果A選項連續出現了四次,那你第五個千萬別選A,就這麼簡單。

我和盈盛在校園裡閒逛的時候,我把這話講給聽,她說,“那你應該好好學學的,你英語那麼爛。”

“關鍵不是英語的問題,我想的是更深層次的東西。”

她看了我一眼,表示要我繼續往下說。

“你想嘛,如果我學好了,我可以去買彩票啊,彩票也屬於隨機事件啊,你想嘛,如果我中了五百萬,我還學他媽那鬼英語幹嗎?”我興奮地補充道。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一輩子就只值那五百萬嗎?”

我覺得興味索然,所有想說的話只好嚥下。

週末的時候,我約她出來,像以往一樣,我們在街上隨意走著。

“和你交往這麼些時間,我發現你似乎沒什麼朋友?”她問。

“是的,基本沒有。”我說。

“咱們就這麼在街上走著,你不覺得無聊嗎?”

“那你想去哪裡呢?”我問。

“我想回寢室。”

“好吧,我送你回去。”我淡淡地應道。

送她回寢室後,我們就分開了,獨自回到寢室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很落寞,我又打了個電話給她,但是她沒有接,後面幾個星期我們見面的次數就少之又少了,她總是以各種理由進行推脫。

有人說,女人心是最毒的,當她喜歡你的時候,什麼事情都願意為你去做,當她不喜歡你的時候也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相信這話。

四月,我們見了幾次,但我已經感覺到我們之間已經走到盡頭了,矛盾已然不可調和。不知道是莎翁還是巴爾扎克說過,三代才能培養出一個貴族,這話不假,現在來想,我和她之間存在著階級上的差異,由於成長環境及家庭教育的不同,有些品行是很難更改的。不可否認,我們認識之初,這些惡劣的品行對迅速促進我們的關係起了很好的推進或者催化作用,因為這讓人看起來很隨性,很真實,特別是對於她這種從小受著良好教育的人來說更是如此,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東西就成我們彼此無法逾越的一座屏障。

“你說話不能總是隨口髒話好不好?”“你上廁所後怎麼總是不洗手啊?”和她一起時,她總是數落著我的種種不對。

其實我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對,但是我無法控制住自己,因為我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其間我也打過好幾次電話找她,但她一直拒絕接聽。

五月勞動節的時候,學校放假一週,盈盛去了哪裡我完全不知道,寢室裡的同學各走各的,剩下我一人悶在寢室待著,第一二天還能看進去一些書,到了第三天心裡就發慌得厲害,特別是睡了一早上後,中午那種無事可做的感覺真讓人難受,走出寢室大樓,院子裡一個人也沒有,陽光從樹梢間直直地照射下來,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就信步往圖書館走去,由於是假期,圖書館的大門也是關著的,我就往後街走去,一直走到以前和盈盛常去的那座小山上,此情此景讓我不由得對她思念萬分,那種物是人非的落寞讓人難以承受,反正也無聊得緊,我就穿過那座小山後一直往前走,我也不知道會走到哪裡,就信步一直走著,前面是一座小山村,再往前就是萬達廠,然後就是民院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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