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那番話可是把常時歸也罵了進去,這種暗戀態度,真的好嗎?
聽出寧西是在暗示自己嫉妒她的美貌,蔣芸氣得失去了理智:“你算什麼東西,我會嫉妒你?!”
見蔣芸張牙舞爪的向自己撲來,寧西往後躲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腳踝有些疼,應該是剛才蔣芸推她那一掌,讓她把腳給扭了。
然而在她躲開前,已經有一個人擋在了她前面。
常時歸用手隔開撲過來的蔣芸,沉聲道:“你鬧夠了沒有?!”
蔣芸不敢置信的看著常時歸,她伸手指著他身後的寧西,滿臉委屈:“你竟然為了一個女演員吼我?”
以往常哥雖然對她冷冷淡淡,但也從未用這樣的臉色這樣的語氣對她,這個寧西有什麼好,讓他變化這麼大?
就因為她長得漂亮?!
常時歸轉頭看向蔣洪凱,面無表情道:“蔣二叔,以往她胡鬧,你總是說她還小,希望我能多多包容。但是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她爹媽,可以無限包容她。二叔應該做的是好好教育女兒,而不是讓別人一味的包容。今天她當著我的面,就可以出手打我的女伴,不知道仗得誰的勢,才這麼有恃無恐?!”
以上流圈子說話留三分的交流方式來說,常時歸這話已經極其不客氣,甚至是當眾不給蔣芸臉面,如果蔣芸不給個合適的反應,只怕蔣常兩家之間的合作,都會受影響。
在場圍觀的人原本只是覺得寧西不過是常時歸隨便帶著身邊玩玩的小藝人,可是見到常時歸這個態度,就有些震驚了。
這個叫寧西的藝人究竟有什麼手段,竟然能唬得不近女色的常氏總裁衝冠一怒為紅顏?
站在不遠處的白露看著這一幕,心情十分的複雜。她從未見過常時歸對哪位女性這麼不客氣,也從未見他如此護著一個女人。大家在一起玩鬧的時候,經常笑他是根不解風情的木頭,他也從未反駁,也從不在意。
原來他並不是不解風情,也不是木頭,只是他體貼的物件不是她,也不是其他的女人,當寧西出現後,他的溫柔細心甚至是情緒都展示得淋漓盡致。
她知道自己應該沉默的離開,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然後完美維持住她白家大小姐的高貴與矜持。可是她此時根本邁不開腳步,只能靜靜的看著常時歸猶如護著珍寶般,護著身後的寧西。
蔣洪凱此刻十分的尷尬,他知道這事是自家女兒不佔理。這事如果換作他是常時歸,恐怕也是要發火的。
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他懂的。
他看了眼四周,發現偷偷往這邊瞧的人很多,於是道,“賢侄,有什麼話我們去屋裡說,這個地方人多嘴雜的,萬一讓寧小姐受了委屈也不好。”
常時歸轉身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寧西的手臂,軟軟涼涼的觸感讓他怔了怔。
夜風襲來,帶起一絲寒意,他看了看被吹得水波盪漾的游泳池,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搭在寧西身上,低頭對她道:“我們找個房間說話。”
西裝蓋在寧西的身上,顯得格外的寬大,猶帶著常時歸身上的一絲暖意把她包裹在了外套裡面。
寧西捏著西裝領子,無聲的點頭。
走了沒兩步,常時歸發現寧西臉色有些不對勁,走路的樣子也顯得彆扭:“你的腳怎麼了?”
“剛才不小心扭到了。”寧西嫌棄地看了眼腳上的高跟鞋,在這種時候,高跟鞋是最沒用的了。
常時歸回頭看了眼蔣芸,眼底盡是寒意。
蔣芸被他的眼神嚇得愣住,她甚至懷疑,在這個瞬間,常時歸看她的眼神裡帶著殺意。
事實上常時歸什麼都沒有做,他只是小心翼翼的扶著寧西,往酒店的電梯方向走去。
蔣芸的幾個小夥伴見狀趁機頭也不回地溜進了人群,恨不得今天這件事過後,常時歸就能忘記他們長什麼模樣。
早知道常時歸這麼看重這個女人,他們說什麼也不會跟著蔣芸過來,這簡直就是自找麻煩。
“白露?”蔣成見白露朝常時歸一行人離開的方向走,忍不住道,“你要去幹什麼?”
白露指了指不遠處的洗手間:“當然是去補妝。”
蔣成面上的表情變來變去,最後低頭罵了一句,轉身走入人群中。他跟蔣芸雖然是堂兄妹,可是兩人從小就玩不到一塊,現在蔣芸鬧出這種丟人的事情,他嫌丟臉還來不及,哪還會湊上去。
“謝謝。”進了房間後,寧西把身上的西裝還給了常時歸。
“沒事。”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