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她做得實在太不稱職,很多時候她都會忍不住想,若她是常時歸,或許接受不了她這樣的女友。
常時歸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她,彷彿終於找到了走失已久的珍寶。
“西西,”常時歸的聲音比平時要更加沙啞,他撫了撫她的後背,良久之後鬆開她道,“走吧,你累了,晚飯我做了你喜歡的排骨。”
寧西的手纖細軟乎,常時歸喜歡把她的手掌包裹在掌心,所以今天也不例外。
她跟在常時歸身後進門,換掉腳上的高跟鞋,穿上舒適的軟底毛拖。
走在她前面的常時歸鬆開她的手,對她笑道:“你先坐著看會兒電視。”
看著他匆匆走進廚房,寧西把提包扔到豪華的沙發上,整個人疲倦的蜷進沙發裡。遙控器就擺在茶几上,只需要她伸一伸手就能拿到。
電視開啟,事實正如寧西所料般,趙紅所在的電視臺,還是把這件事報道了出來。看著電視螢幕右上方“獨家報道”四個字,寧西忍不住笑了一聲。
做節目的,向來懂得怎麼把一件事渲染得離奇傳神,趙紅所在的電視臺也不例外。只不過寧西聽得出,這檔節目導向雖然不明白,但是多多少少有在幫她說話的趨勢。
再聽下去也沒意思,寧西換了一個臺,發現這個臺正在做《胭脂三生》的預告,她才恍然想起,這部戲的獨家首播版權已經被番茄臺買了下來,下週一就正式在黃金劇場播出。
廚房門拉開,常時歸手裡端著一隻很大的青花碗,裡面還冒著熱氣。他見寧西看電視看得認真,把碗放在桌子上後道,“西西,洗手吃飯了。”
寧西放下遙控器,走到廚房門口,見常時歸正把幾隻蒸好大紅螃蟹從鍋裡端出來,水蒸氣瀰漫到他的臉上,讓他冷峻的臉變得柔和起來。
“譁。”水從開關處傾瀉而出,寒入骨髓。一隻手伸了過來,給開關轉了一個方向,“女孩子少用冷水洗手,對你身體不好。”
很快水溫由冷變溫,寧西怔怔的看著水龍頭,伸手關掉了它。
“時歸……”寧西轉頭看著這個穿著名牌襯衫,卻繫著圍裙做飯的男人,“你沒什麼想要問我的嗎?”
常時歸放下手裡的碗,擦乾自己溼乎乎的手,然後摸了摸她的頭頂:“西西,我們是戀人。”
寧西望著他不說話。
見她這樣,常時歸竟是低聲笑了,他很少寧西有這麼任性發脾氣的一面,因為平時的她往往很理智,甚至是冷靜得有些過頭。或許唯有在他面前,她才會偶爾釋放出自己那略不太講理的一面。
把人拉到餐椅旁邊坐下,常時歸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我沒什麼想問的,只要你好好的,還在我身邊,想要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即使我做的這些事,會鬧得滿城風雨,讓人在背後討論你?”寧西捏住他的手指,不讓他在自己鼻子上作亂,“你們豪門不是最講究臉面嗎?”
“對我來說,沒有什麼臉面比你更重要,”手指被抓住不能再捏寧西的鼻尖,常時歸有些可惜,“你知道現在外面那些人都怎麼說我嗎?”
寧西好奇的看著他。
常時歸溫柔一笑:“外面都傳,我為了討得佳人芳心,寧可洗手羹湯,做婦人之態。”見寧西皺起眉頭,他把她摟進懷中,“說這些話的人,要麼不愛他自己的女人,要麼自私自利,搭理他們的話有什麼意思。更何況誰說做飯是女人的事情,男女平等才對,是不是?”
沒有想到時歸竟然扯出這種歪理,寧西先是愣了愣,最後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良久後,她才摟住常時歸的脖頸道:“時歸,謝謝你。”
常時歸拍了拍她後背:“真想謝我,等天黑後我們再慢慢商量怎麼謝。”
寧西:果然再正經的男人,再某些方面,都會忍不住耍流氓。
《寧西母親自殺一事存疑,寧西舉證報案,疑是他殺!》這個訊息一出全國轟動,寧西現在正當紅,又牽扯出這種刑事案件,無聊的群眾終於找到茶餘飯後的談資,一個個猶如打了雞血般興奮起來。
很多年輕人福爾摩斯附體,腦補出一個又一個精彩的隱秘案情,對殺人兇手的真實身份進行各種猜測。
不過也有很多人發現,寧西主演的女性大戲《胭脂三生》即將在番茄臺黃金強檔播出,他們懷疑這是劇組或者是寧西的炒作。按照正常邏輯,那個藝人願意沾染上這種事情,還自動報案?
寧西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走到這一步不容易,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