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了。
流氓倒沒有說什麼,接過了那件衣裳,對美姑說了一聲叨擾了,便離開了。
美姑進了屋子,開啟電視,在從一個小小的視窗裡飄進來的微風中,不住地看起電視來了。
且說流氓走到華子工作的那個小廠門口,不住地對人說,說自己與美姑如何如何好,又如何如何有情意。不久,這話便不知不覺地傳進了華子耳朵了,使他相當不舒服起來了,誰敢在大蟲口是搶食呢?
華子本來想衝出去與那個人大吵一下,不過,轉念一想,憑什麼打人呢?誰能保證不是美姑守不住寂寞,紅杏出牆呢?
這時,一個人不禁好奇起來了,走到那個人面前,看住了他,不住地問著,說有什麼證據。
這時,那個人從容地從自己懷裡掏出了一件衣裳,拿在手裡不住地揮舞著,說這便是證據。華子這時坐不住了,從那個小小的車間裡走出來了,走到那個人的面前,看住了那件衣裳,果真是美姑的衣服啊。
華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在人們不住地大笑聲中,茫然地看著遠方,任淚水在燈光下不住地閃爍著花兒,在這花兒中,一切都沒有了意義了。
華子打得過那個流氓,不過,不知為什麼,不想打,也沒有力氣打了。他班也不上了,沿著大街不住地走著。
不知走了多久,乍抬頭,發現自己竟然走到家門口了,便又回去了,不想進那個家了。這時,對他來說,那已不是個家了,倒像是一座活地獄了。他沿著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著,不久,便走到一家小小的餐館門前,走了進去,坐下來了。
他抱住兩個小姐的小腰,邊喝酒邊不斷地說著風話,使那些小姐聽見了,也不禁紅著臉瘋了似的跑開了。
華子這時又不怕什麼死了,死對他來說又成了一種享受了。他要尋死了。
這個小店的老闆平日與他不怎麼對勁,這時,正好與之來算算賬,便坐在一把椅子上,什麼也不顧地撒起尿來了。把那些尿撒得滿地都是,有些甚至撒到桌子上去了,使一些客人的身上都沾上了不少。
於是,客人們不住地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