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把人證物證全都擺出來,拋來給秦瑤看,竟然沒有半點不和諧,看了肯定相信是秦瑤乾的。
哪怕秦瑤再三反對,可是事情還是朝著無可避免的深淵劃去了。
秦瑤拿不出證據,信王妃中毒才剛剛醒,信王妃的家人知道了此事來鬧了一通,信王恨她這時候還惦記著爭權,他當然不是白痴,知道秦瑤想的是什麼。
畢竟大兒子都十來歲了,也該想著立世子了,要是信王妃沒了,她不是就有機會了麼?
然而這時候搗亂卻是讓人難以容忍,也許是秦瑤覺得信王妃病著,讓他吃藥死了就剛好人看不出來?
雖然信王不是特別相信秦瑤敢這麼做,但除了她還有誰會這麼做呢?
很快,新文懲罰了秦瑤,沒做別的,暫時先把關了起來,再繼續查案。
畢竟秦瑤也是他的寵妾,是他幾個兒子的母親,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的東西。
信王府鬧騰不休,被皇帝知道了,很是不滿,斥責了信王一通。
不多久,秦瑤住的地方甚至發現了巫蠱,結果事情被人捅出來,朝廷上,百官彈劾,巫蠱之事瞬間擴大。
為了不連累到自己,秦瑤瞬間被人以謀害王妃的罪名畏罪自殺了。
秦瑤既死,事情不了了之,雖然被攻殲了一番,信王被皇帝訓斥一頓,又被勒令在家閉門思過,到底沒怎麼傷到自己。
秦瑤一死,府中自然還是信王妃為大,然而信王妃經過此事卻是身體虛弱許多,整天纏綿病榻,結果另一位劉氏側妃上位,幫助管理府中事務,並很快懷孕了。
信王府的熱鬧傳遍京城,楚惜情在家中也聽說了。
她很是懷疑,這事兒怎麼聽著怎麼古怪,她覺得顧淵他們是不是也摻和了這事,要不然秦瑤怎麼會突然出事呢?
秦瑤,她不覺得她有這個能耐和膽子去害信王妃,信王妃那個女人也不像是這麼容易被人算計的。
接下來發生的巫蠱這些東西,更不像是該出現的東西。
她總覺得有些奇怪。
“活該,誰讓她們算計小姐,活該去死,怎麼沒毒死那個信王妃!”梅香怒聲道。
上次的事情過後他就恨上了信王,每天早中晚都要罵三次才罷休。
“好了,少說幾句吧。”
梅香哼了一聲,“奴婢都想扎個小人,每天扎她幾針呢。”
“現在她這麼活著也是痛苦,說不準什麼時候人就沒了。”楚惜情勾唇,“看來是有報應嘛。”
“可不是,這就是報應,讓鐵門敢這麼欺負小姐,活該。”
楚惜情若有所思,她把手中放著的嫁妝單子拿下,揉了揉肩膀:“且不管它吧,我出去走走。”
自從賜婚之後,楚家好不熱鬧,道喜的人絡繹不絕。楚惜情成天忙著接待客人,好不容易安生點,又要準備嫁妝的事了。
她走出門在外面散散步,賞賞花,歇息歇息。
“小姐,楊小姐送信來了。”
“幼寧的信?”
楚惜情接了過來,開啟一看,蹙眉。
“怎麼了?”
“沒事,準備下馬車吧,我想出去一趟。”
“小姐要出去?”
“對。”
信不是楊幼寧寫的,是楊錦深的字跡,他約她出去相見一面。
楚惜情既然之前答應過楊幼寧說了見他一面,那麼就見一面,他們兩個算起來,也有數月未見了。
楊錦深這個人,到底於她而言也有不同之處,即便成不了夫妻,她也不願意跟他成了仇人。
梅香似乎猜出了什麼,勸道:“小姐,您都快嫁人了,再出去見誰不合適呢。”
楚惜情笑道:“有什麼不合適的,不還有你跟著呢,我只不過跟他見一面,能如何,難道你要去跟顧淵通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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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了
梅香撅起嘴巴:“奴婢當然不會跟侯爺說了,可是,叫人看到了不好呢。”
楚惜情搖了搖頭:“你想多了,我想,楊錦深既然安排,肯定不會讓我為難的。”
沒想到只得道:“那好吧,奴婢一定要跟著才行。”
楚惜情翻了個白眼:“別亂想了,我跟他不可能的,去去就回。”
梅香不太樂意地讓人準備馬車,主僕二人這邊出了門,去的地方離此地也不甚遠,不過三五條街,一處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