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實力弱時,難免需要靠若遠幫助,但是失去若遠,她也不能止步不前。
若遠點了點頭:“但是這次閉關我也不知道需要多久。少則幾月多則幾年都是有可能的。九刑畢竟太過張揚。我會令它縮形,雖不能放入儲物法器,但也方便你隨身攜帶。”
說話中,若遠的身形漸漸變得模糊,銀光閃爍的九刑劍飛到兩人之間,光芒大量,若遠就像是化作了一道青煙融了進去,九刑劍驟縮。變成了一把寸長的墜飾。
鳳喬伸手一招,將銀劍墜飾納入掌中。
那是銀劍的形狀。劍鋒卻不再銳利,顯得圓滑而鈍。九刑沒有劍鞘,若遠這樣做,也是防止鳳喬誤傷到自己。
她想了想,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塊柔軟的奇特銀白色金屬,金紅色的鳳凰真焰一燎,灼燒了起來。
這塊金屬是秦淮言給她的,一種煉器材料。鳳喬看著金屬開始融化,元力攝取出液態的金屬溶液,猛地一拉,形成了極為細長的細鏈。
她把九刑劍化為的墜飾穿上,繞過脖頸接起斷口,三兩下弄成了一條項鍊,這才把墜飾放入衣服下,緊貼胸口。
用項鍊穿起來,這樣儲存才安全。
鳳喬隔著衣服摸了摸墜飾,感覺效果不錯,也不會影響自己動作,淡淡笑了起來。
這樣挺好,不過就是接下的路,自己一個人走唄,沒什麼大不了的。
走吧,她還有的事要忙。
鳳喬深深伸了個攔腰,壓下心底對若遠離開的不捨,大踏步往人群的方向走去。
她和若遠交談的時候,那邊的人卻爆發出了激烈的衝突,遠遠地鳳喬就看見人群分了涇渭分明的兩隊,一邊主要是皇甫問情帶著的寒雲城人,而一邊,卻是她救出了的洛家人。
洛家人的領頭是平飛田德和祁殊,兩邊劍拔弩張,眼看就要動氣手來。
“我們不會跟著你們走的!”田德高聲叫著。
寒雲城一邊前頭有個老者,是跟在洛家家主身邊的人,他們是堅決和寒雲城人在一起。老者怒道:“田德,你要帶人造反嗎?你們都是洛家家臣,怎麼敢和殺死家主的人混在一起?”
平飛大叫道:“自從你們拋棄了我們自己逃命開始,我們就不承認你們是主人了,如此一個欺世盜名之徒,憑什麼要我們跟著你去死?”
“混賬!”老者漲紅了臉,氣憤的嘴唇哆嗦說不出話。
祁殊冷聲道:“您是家族供奉,投奔了寒雲城人,我們沒法說什麼。但是現在,我們不願意再被你們推出去找死了。”
“你們!你們!”
皇甫問情有些煩躁地站在一邊,鳳喬看了看,悄悄走到他身邊,猛一拍他肩膀:“嘿!”
“誰——”他大驚,回頭一看是鳳喬,這才鬆了口氣,“小喬?那個誰呢?”他往後頭探頭探腦,沒看見那個冷冰冰的黑衣人。
“他有事先走了。”鳳喬不願意多談,“這是怎麼回事兒?”
皇甫問情幽怨地瞪著她:“都是你呀。”
“嗯?”
正在這時,平飛一轉頭看見鳳喬,立刻大喜的奔過來:“大人!大人!”
鳳喬有些不明他的驚喜:“平飛?”
平飛焦急地道:“大人,您是從若小前輩的屋子裡出來的,你可看見那位小前輩了?我們,我們怎麼也找不到她了!”
平飛的動作也把田德和祁殊引了過來,祁殊恭敬地行了個禮,表示對她出手救助的感謝,田德和平飛則急切的追問著“小前輩”的下落:“之前那麼危險,小前輩不會……不會出事吧?”
原來是要來找她呀。
鳳喬心裡暖融融的慰藉,便笑道:“我就站在你們面前,你們卻不認得我了?”
“啊?!”
她一擺手,有些無賴的樣子:“易/容/面/具/咯,需要我拿出來給你們看嗎?”
平飛田德這才摸著腦袋笑了起來,鬆了一口氣:“您沒事兒真是太好了。”
祁殊不明所以,也跟著笑。
“你們在嘰嘰歪歪說什麼!”洛家供奉看著幾人自顧自聊天把他拋棄到一邊,頓時老臉上掛不住,對著這裡怒吼,“我們還沒把話說清楚呢!”
鳳喬的出現像是給油鍋添了水,被她救的那些洛家人趕緊跑了過來,聲聲感謝,聽見供奉的話後齊齊怒視他。
祁殊神色一動,一個念頭附上心頭,他看看和鳳喬看起來關係不錯的皇甫問情,腿一彎,忽然躬身行了個大禮:“大人,我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