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據理力爭,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個壞人?”
楚越聳聳肩,“你哥我闖蕩江湖閱人無數,看相這點本事還是有的,”說完笑個不停。
楚亦幻狠狠打了他一拳,算是報仇,誰讓他亂把自己託付給別人,“那你看沒看出來我想打你啊!”
楚越啊的一聲,捂著肚子,面色難看,“我才剛吃完飯呢你就打我!”
楚亦幻立馬跑掉,“誰叫你不等我回來在吃飯。”兩個人在屋裡跑來跑去,你追我趕。楚昭輔和劉氏看著他倆的樣子。真是倆長不大的孩子。
“哎,小心一點~”
“別摔著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楚亦幻每天都被劉氏的藥膳折磨得半死,劉氏深怕她撂下什麼病根,便天天吩咐廚房煮了藥膳給楚亦幻送去,還時常來監督她喝下去。這一天,楚亦幻躺在床上,沒個小姐樣,摸著自己的肚子,再喝下去,自己就成了藥罐子了。突然有人開啟了房門,輕聲地叫著:“幻兒。”
楚亦幻抬頭一望,竟是自己的閨中好友呂宛卿,高興地喊:“宛卿,你來了!”
只見她膚如凝脂,白裡透紅,溫婉如玉,晶瑩剔透,比最潔白的的羊脂玉還要純白無暇,比最溫和的軟玉還要溫軟晶瑩,比最嬌美的玫瑰花瓣還要嬌嫩鮮豔,她身姿卓越地走了過來。
“你沒事吧,前段時間聽說你出了事,真是擔心死我了!你回家我都沒機會來看你,看你氣色不錯,今日可算是放心了”呂宛卿十分關切的說道。
“我一點都不好,”楚亦幻垂垂頭。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楚亦幻的目光飄像桌子那裡,“你看,我剛被我娘逼著喝下去的。”
呂宛卿撲哧一笑,道:“怪不得我進來的時候聞到一股藥味。”
“唉,好慘啊,我都有半個多月沒出過家門了!”
呂宛卿十分好笑地看著她,道:“你聽說了嗎?過幾天皇后娘娘要宴請各個府上的小姐和公子們到皇宮裡去,說是御花園裡的花色十分美好,要來一次春宴呢。”
楚亦幻想起這個,臉色又沉了下去,道:“一說起這個我就心煩,反正我是一點都不想去,可我娘非要我去,還說什麼我都多大了還賴在家裡。”
“傻瓜,你娘這是想讓你趕緊嫁人呢。”
“我才不想那麼早嫁人呢,”楚亦幻撇撇嘴。
“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個叫南城的江湖人了吧?”呂宛卿好奇地問。
楚亦幻聽到南城這兩個字,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臉頰稍微有些紅,“怎麼會~”咦,宛卿怎麼會知道南城。
“你怎麼知道南城?”
“你哥告訴我的呀”
就知道是他,楚亦幻咬牙切齒。
“你快告訴我,南城是怎樣一個人?”呂宛卿十分好奇到道,楚亦幻就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幻兒你可不許瞞我,到底喜不喜歡他?”
“前面不是說了嗎,他武功非凡,我就是想再和他切磋切磋,”楚亦幻語氣閃躲道。
呂宛卿相通道:“好吧,那皇后娘娘的春宴你去不去?”
“不去”
“有很多人的,除了各府的公子小姐,還有皇上的幾個兒子也會去,你就當做是陪我去嘛,”呂宛卿拉著楚亦幻的手,撒著嬌。
“就知道你是為了他”
“知道還不去,去嘛去嘛,”呂宛卿搖著她的手,作可憐狀。
楚亦幻受不住呂宛卿的百般撒嬌,道:“好好好,我去我去。”自從上次宛卿不小心在城內的百合酒樓撞到襄王趙元侃以後,就日思夜想,變成如今這般模樣,做什麼好像都是為了他。
書房裡,楚昭輔正在看書,楚越在門外叫了一聲:“爹,您找我?”
“進來吧”
楚越走了進來,看著正在看書的父親笑著道:“爹,您找我什麼事?”
楚昭輔起身,走到他面前,問:“我讓你查的事可有眉目?”
楚越心領神會,道:“那些刺客是陳王派來的,不亞於我統領的禁衛軍,好像是暗衛。”
楚昭輔轉動手指上的玉扳指,似笑非笑道:“原來是他,看來他已經開始爭儲了,他曾經試探過我,看我是否會幫助他,當時我回絕了,沒想到今日卻做出這等事,我們楚家也不是任人魚肉的。”
“爹,那要不要將此事告訴皇上?”楚越看著父親胸有成竹的樣子,微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