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扳機上勾了勾,真想勾動它,一槍打爆這個情敵的頭,可是在心底分析了一番利害相關之後還是忍住了。
鄭玉龍命人重新把他倆捆綁起來。看著曉陶被捆得五花大綁得像個粽子。鄭玉龍“啪!”地給綁的那人一個大巴掌,“媽的。你他媽的毛片看多了,看看你綁的什麼玩意!”
原來,那人給曉陶來了一個毛片中的專業捆綁。一時間豐胸肥臀纖腰,好不誘惑,讓人噴血!
“只給她把手綁起來就可以了。”鄭玉龍轉過臉去,吩咐道。因為他不敢保證繼續看下去,會不會忍不住把她拖進房間裡強要了。
他小心翼翼地保護了她這麼多年,又怎麼能親手毀了她呢?他只要等到她大學一畢業,就把她搶回來,做壓寨夫人,管她願不願意,!他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可是他現在似乎改變了想法,就等她18週歲吧,高中畢業好像就可以了……
他把他們轉移到自己家中的密室裡。半夜十分,王小飛打來電話,蘇新河要來贖蘇鐵了。
交換人質很順利。蘇新河把蘇鐵和姚曉陶送到一個高檔賓館裡,這是蘇新河開的賓館,安全絕對沒問題。蘇新河一臉嚴肅的表情,典型的階級鬥爭的臉孔比燕子爸爸的臉子還要臭,曉陶下得大氣都沒敢出。她哪裡知道蘇新河此刻的心在滴血啊!
那些軍火是冒著上軍事法庭審判的危險從某大國倒賣來的,割了,雖然有些肉疼,但還不至於傷筋動骨。只是這小城,是他發跡的地方,當年他從一無是處的小混混成長為今天這樣風生水起的樣子,幾次被驅逐,幾次不得不舉家搬遷躲避仇人的追殺。真的是受了很多苦,才終於幫助大哥搞定了這個小城。
而今卻要拱手讓給別人!雖然蘇新河的勢力在南方已經很強大了,可是以這樣的方式將大哥半生的心血拱手讓給一個可能是殺害大哥的兇手手裡,蘇新河多少有些不甘。怎奈何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沒找到他們藏匿蘇鐵的地方,只好屈服了。可是這口惡氣,又怎麼咽得下!臉上又怎能笑得出?
曉陶第一次住賓館,又剛剛經歷了這樣一場大劫難,置身於如此陌生的地方,心裡有些害怕。把她送進房間,蘇鐵跟在蘇新河後面就想回自己的房間洗澡,這倆天連血帶汗的,身上黏乎乎的難受。
“蘇鐵!”曉陶在後面遲疑地叫了他一聲。
蘇鐵轉過身,看見曉陶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留了下來。
“怎麼了?”蘇鐵關切地問。“哦,你先去洗個澡,衣服一會就會有人送來了。”
曉陶低垂著眼瞼,支吾了半天。其實她是想說:“我害怕,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可是,在蘇鐵面前,她一直是超人姐姐的模樣,總是一付無所不能的高傲形象,此刻讓她向他示弱,怎麼也說不出口。而且這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麼說都是有些不太好。
她低著頭咬著嘴唇,內心掙扎了半天還是沒說出。她猛然抬起頭,用一雙明亮的眸子注視著蘇鐵的眼睛,癟著嘴硬擠出一絲笑容,“沒事,你走吧!”
蘇鐵在心底暗暗偷笑,這個表情他太熟悉了。小時候,每當她遇見煩心的事,又不想讓蘇鐵擔心的時候,就是這個表情。
蘇鐵牽動嘴角,癟癟嘴,眼帶笑意,“怎麼了?害怕了嗎?要不要我留下來陪你?”
曉陶有心逞強說不用,可是心裡真的沒底啊,只好點點頭。暫且認個輸吧,反正也不會少啥。要不然這個澡,她還真不敢洗,總感覺隨時都會有人闖進來一樣。
蘇鐵笑了,從心底笑了出來,終於可以在她這裡找到一點男子漢頂天立地強大的感覺了。他溫柔地對曉陶說:“你先去洗吧,我在外面看著。”
曉陶搖搖頭,“還是你先洗吧,我等衣服送來了再洗。”
舒服地洗了一個熱水澡,衣服還沒送來,那些髒衣服實在是沒法穿了,蘇鐵只圍了一條毛巾就出來了。第一次在曉陶面前穿成這樣,這個大男孩多少有些羞澀。他鼓足了勇氣才從浴室出來。也不知道,穿成這樣,會不會被她當成流氓打?
想到這裡,蘇鐵把毛巾使勁繫了系,以免一會捱打反抗的時候掉下來,那樣才真的危險了呢。
哎呀,她會不會看我秀色可餐吃掉我呀,班級裡好像都有人同居了呢,那樣,我是該反抗還是該順從呢?
懷著忐忑的心,從浴室出來。他看見曉陶蜷縮在沙發裡,一隻手支著頭,倚在沙發的扶手上,閉著眼睛,搖搖晃晃,昏昏欲睡。蘇鐵不由得一陣心疼。從來都是高傲地昂著頭的曉陶,像一隻驕傲的孔雀,從來都是光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