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不敗……”曉陶的手機鈴聲響起來。打斷了她發呆的節奏。
“有時間嗎。我想和你喝點酒。”陳思凱的聲音裡有種說不出的情緒。好像有些興奮。
曉陶此刻又何嘗不想一醉方休呢。她想也洠�刖痛鷯α恕�
曉陶不喜歡在包房喝酒。而且孤男寡女窩在一間包房裡確實讓人詬病。所以倆個人就在大廳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三杯酒下肚。陳思凱的話就多了起來。姚曉陶輕易地就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這樣竹筒倒豆子。全盤托出。一點不像警察的辦事原則啊。”姚曉陶蘭花指芊芊夾著高腳酒杯。注視著酒杯中的紅色液體。突然抬起眼皮調侃起陳思凱來了。
陳思凱心裡高興。酒喝得急了點。此刻已經有些面紅耳赤。頭暈目眩了。他注視著曉陶漆黑的大眼睛像星星一樣在酒吧昏暗的光線下如夢似幻。一時間竟然失了神。
這麼多年了。這件事就像一塊巨石壓在了陳思凱的心上。今天終於出了一口氣。讓他怎麼能不興奮呢。
“你不怕他告你。”曉陶笑著問他。手裡把玩著酒杯。看著杯子的底座畫著圈。
“怕什麼。我寧可拼了這警察不幹了。也要痛打那龜孫子一頓。”陳思凱豪爽地說道。“這口氣。我憋了八年了。終於發洩出來了。真他媽的爽快。揍他的時候。我就用紙擋著攝像頭。等到他打我的時候。我就把紙片開啟。最好他別告我。否則我就告他襲警。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這些都是小兒科。根本扳不倒鄭玉龍的。”曉陶看著陳思凱的興奮勁搖了搖頭。書呆子就是書呆子。到什麼時候還是擺脫不了書生意氣。
“我知道的。所以我在努力收集他的犯罪證據。我一定要把他繩之於法。”陳思凱握著拳頭。信誓旦旦地說道。
“思思最近怎麼樣。她還好嗎。”曉陶輕輕地問。
“還能怎麼樣。從小就出了那樣的事。將就著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