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
請來的戲班子咿咿呀呀地在臺上唱著,眾人起身拜了拜,什麼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沈將軍笑的客客氣氣的。
太史笑眯眯地開口:“老沈啊,怎麼不見你那個古靈精怪的女兒啊。”
沈將軍表面上掛著笑意,心裡卻鄙視得不行,他這又分明是來這炫耀自己的女兒的呀。
二夫人湊過去低低說了一聲:“朝夕像是生了病,剛才在後面見她蒙著個面也不知是怎麼了。”
沈將軍一驚,忙喚了下人過來,讓他去叫朝夕過來。
朝夕最終還是來了,她已經換了裝束,一身紅色的羅裙,紅如脂。髮髻也更為精緻,面上蒙著一塊素白的面紗,只露出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她眼睛裡似乎有些怯意,倒像是怕生。
眾人被驚豔到,發出陣陣讚歎。
沒想到沈將軍的女兒竟是如此的貌美如花,這簡直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啊。
她微微提起裙襬,一步一步走的極為小心,一舉一動盡顯大家閨秀風範。
蕭闕白玉般的手握著酒杯,低低地泯了一口,微不可查地輕輕皺了皺眉,把酒杯放到一旁,酒這個東西的確不好喝。
臨戈從後面繞過來,俯下身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忽而,他嘴角輕輕揚起,看著眼前的朝夕,嘴邊咧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來。
沈朝夕。
大將軍的女兒,倒是有點意思。
朝夕緩步行至中間,欠了欠身子行了個禮,語氣柔弱:“給陛下請安,爹爹請安”又微微側了側身,對周圍的人道,“給各位大人請安了。”
眾人又是一番誇讚,真是知書達理的姑娘啊,沒想到沈將軍這樣的粗人竟然有這樣的閨女,羨煞旁人呀羨煞旁人。
朝夕臉上的笑意不減,為了今天,她可是足足練了好幾天。自小她走路就大大咧咧,見過她的人都說她隨她父親,豪邁大氣。
沈將軍也是這樣認為的,可現在看來也並不是嘛。聽到眾人誇讚他女兒,沈將軍這心裡高興得簡直能開出朵花兒來。想起二夫人的話,他忍不住擔憂地開口問:“朝夕啊,你的臉怎麼了?”
朝夕動了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