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對她點了點頭,道:“恐怕不好對付。”
朝夕皺著眉頭埋怨:“你說你怎麼就不把臨戈留下呢,現在好了吧。”臨戈的武功她見識過,收拾一群小毛賊簡直易如反掌。
蕭闕沒說話,雙目微閉,似乎在傾耳聽。
這個舉動不由得引得朝夕的諷刺,明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偏偏還要學人家用耳力辨別。
很快,綁匪就圍了過來。
來的是一群人高馬大的土匪,立在最前面的頭目,臉上有一道很明顯的刀疤,顯得有些猙獰。見蕭闕和朝夕打扮均不是一般人家,笑的開懷:“兄弟們,今天運氣果然不錯哈哈哈。”
朝夕暗暗摸了摸藏在袖子裡的匕首,計算著幾分逃跑的可能性。若是她一個人,要是想逃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此時她還要帶著一個蕭闕。
蕭闕=小白臉=不會武功=體弱多病。
……所以硬闖離開的可能性為零。
反觀蕭闕,依舊是那副懶散的模樣。完全沒有被眼前的場景嚇到,朝夕想他之所以有這般淡然的模樣,大抵是因為習慣了。
像蕭闕這樣的人,從小到大大概沒有少被人少追殺過吧。因為次數太多,所以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麼一想,好像蕭闕還挺可憐的。不會武功,在外三天兩頭遭人追殺,朝堂裡一群人暗地裡要置他於死地。
回過神來,朝夕的臉色凝重,頭微微偏了偏,低聲對蕭闕道:“有一件事,我想還是必須要告訴你。”
蕭闕揚了揚眉毛,示意她說。
“我打不過這群人,所以我們可能要被抓了。”
蕭闕默了默,瞭然。
大概是聽見朝夕在竊竊私語,綁匪手裡的刀一揮,大聲道:“兄弟們,綁了他們,帶回去。”
說著就有人圍了過來,綁匪要去綁蕭闕時,蕭闕冷聲道:“別碰我。”
那綁匪笑了,露出一口糟牙,搓了搓手掌道:“這麼眉清目秀的男的,我還是第一次見,我還就偏偏碰你了。”說著就要去摸蕭闕的臉。
蕭闕厭惡的躲開,面色更冷:“滾。”
朝夕見到他眼裡的殺氣,想起他這個人最討厭別人碰他,喪心病狂的潔癖。
“壯士有話好說有話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