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走了,喬小扇才慢悠悠的開口:“相公,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段衍之先是一怔,繼而便是大喜,“娘子,你……”
他該怎麼問?怎麼問怎麼問?好激動,是不是那件事啊?
“不是,我只是問問罷了。”
段衍之舒了口氣,剛才激動的心情平復了下來,這種事情果然還是要先有個心理準備比較好。他反手摟住她的脊背,笑道:“只要是你我的孩子,男女我都喜歡。”
喬小扇“嗯”了一聲,繼續問:“那你說男孩兒叫什麼名字好,女孩兒叫什麼名字好?”
段衍之還真認真的想了一下,忽而又覺得不對勁,“娘子,你今日為何有這麼多問題?”
若是在平時,就是主動跟她說起這些,她也肯定是寥寥數語,今日主動挑開話題不說,還與他說了這麼久的話。
“娘子,你是故意拖著我不讓我出去麼?”
喬小扇失望的將頭靠在他頸窩,“都被你看出來了,那你還會出去麼?”
段衍之當然知道她的用意,她不善言辭,但擔憂之色都寫在了眼睛裡,這些日子進進出出總能看到。他也想什麼都不管不問只陪著她,可是將軍府的事情是她心中的一個傷口,她自己已經沒有能力醫治,他若不幫她,還有誰幫她?
段衍之知道喬小扇心裡很矛盾,一面是家裡揹負的血債,一面是丈夫的安危,難怪她今晚會有這樣反常的舉動。
“好,今晚不出去了。”段衍之摟緊她,但隨即又覺得渾身燥熱不堪了。
“相公,你又怎麼了?”
“唔,娘子,我……我能不能……”
喬小扇摸了摸他的臉,觸手一陣滾燙,“能什麼?”
那隻手如同撥動了他心底繃緊了許久的琴絃,段衍之忍無可忍,摟緊她一翻身壓了上去,頭暈腦熱之際只記得安撫的說了一句:“我會輕輕的。”
喬小扇明白過來,微微一笑,主動在他耳邊啄了一下,“沒關係的,相公。”
如同踩在了雲端,段衍之覺得自己一身的壓力都在這一句話下化解無蹤,彷彿江海決堤,一發而不可收拾。彷彿狂風過境,不知衣裳是何時褪盡的,當肌膚與肌膚相貼時,段衍之的動作忽而又溫柔了下來。
他的手掌因練武而覆著薄薄的一層老繭,微帶粗糙感的摩挲引得身下的人輕輕呻吟出聲,接著又害羞的咬牙忍住。段衍之失笑,俯身貼上她的唇,一下一下輕輕描摹她的唇線,直到她難耐的啟開唇齒,終究得以唇舌相依。
段衍之的手撫到她的背後,微微一頓,那裡有幾處傷疤,在天水鎮時便見過,至今仍舊留著。縱使再意亂情迷,每當手觸碰到這塊肌膚,他便會不自覺的溫柔下來,想要給她安穩,給她無憂,遠離一切爭鬥與刀光劍影。
“娘子,等這一切結束,我們就走吧,一起離開這裡。”
喬小扇輕輕“嗯”了一聲,出口卻是溫軟嬌柔,帶著無盡的情意與誘惑。
段衍之的唇又覆了上去,一路蜿蜒著在鎖骨出盤桓,身下的人緊緊攀著他,溫暖的彷彿要把他融化。那種感覺又升入腦中,他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決定不斯文一回了……作者有話要說:啊,這章也很肥,是不是覺得在下相當的玉樹臨風瀟灑無雙?咩哈哈……霸王們要給力啊,這大過年了,給俺點動力吧,嗷嗷……
這是為嘛
春日將近末尾,太子殿下已被軟禁在東宮近一月。
今早天剛亮,東宮裡忽然忙亂了起來,嘈雜聲一片。太子被擾了清夢,起身走到外殿一看,就見一個太醫在小太監的指引下進了太子妃的寢殿。
他心中感到奇怪,便叫來自己身邊的太監問話,這才知道太子妃已經感染風寒多日,早已臥病在床,難怪這幾天都沒見到她。
畢竟夫妻一場,太子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看情況。
寢殿內點了薰香,四周窗戶緊閉,光線不亮,走進去便有種昏昏沉沉的感覺。太醫見太子進來,趕忙行禮,他揮了揮手,隨口說了聲“免禮”,走到了床邊。
太子妃的氣色說不上多差,但神情頹唐,臉頰也凹了進去。見到太子突然出現,她也不覺得奇怪,只微微欠了欠上身道:“殿下恕罪,臣妾失禮了。”
“愛妃不必多禮,身體要緊。”太子狀似關心的說了一句之後,轉頭叫來太醫詢問了一番,之後又詳細的問了宮人這幾日太子妃的飲食情形,一副關懷備至的模樣。
太子妃始終一言不發,嘴角卻不自覺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