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起來。
柳舜生不管年青的時候還是不年輕的時候,玩女人都挺瘋,而且還喜歡3p,這在京城的圈子裡面,可是聞名已久,不過現在遺撼的是,柳舜生已經無法再重振雄風了,因為他最重要的命根子已經爛得不行了,現在任誰看了,也沒有辦法再想像出它以前的樣子了。
“你請了大師沒有?那位大師還沒有來嗎?”柳舜生最後一個生存的機會,就是他嘴裡的大師,以前延續生命,也是他弄的,現在他要死了,那位大師肯定是有辦法,將罐子裡面的前妻鎮壓。
歐陽修看著柳舜生的臉色,臉上很明顯的閃過一絲為難,他輕聲回答道:“我早已經與那位大師聯絡上了,但是至今還是沒有訊息,這樣,您再等一下,我再去聯絡一下,好嗎?”
柳舜生現在就指望著這個人能夠將自己救活呢,所以一聽到他的話後,立馬氣喘吁吁的喊道:“那你還不快去,還杵在這裡幹嘛啊,你一定要將那位大師請過來。”
歐陽修被他這麼大吼,臉上倒是沒有怒色,畢竟一個將死之人了,再怎麼說他也是自己的師傅,相處這麼久也是有感情的,所以聽了他的話後,歐陽修只是點了點頭,便走到電話旁,又撥通了那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嘟嘟聲響了很久,才被人接起,裡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我不會來,他都要死我還去幹什麼?還是說他還有什麼寶貝要與我交換不成。”柳舜生嘴裡面的大師,在那邊無情的說道。
歐陽修無語的將電話放下後,便將那位大師的話兒一字不漏的轉告給了柳舜生,柳舜生瘦得像骷髏一樣的臉上,閃出不可置信,以及可恨可氣各種神情,但唯獨沒有悔恨。
情起情滅原本就是這麼一件事情,柳舜生身上的情已經滅得一點兒了不剩了,那位大師以前願意幫他,只是因為利益關係,可是現在柳舜生只剩下一副軀殼了,他又憑什麼讓柳舜生生呢!
月底,柳舜生帶著不甘以及對前妻的怨恨死去了,歐陽修身為弟子,自然是為他風光下葬,京裡頭的人聽到他死了,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來瞻仰了一下他的遺容,只因為他的事情已經在京裡頭傳開了。
司機點了好菜,上桌了,幾個人也沒有客氣,司機和老道不停的在那裡勸酒,而芝芝和洋洋自然是對著飯桌上的東西進攻了,洋洋吃得倒是滿嘴是油,但是芝芝卻是覺得這裡的菜也太過於現代化了吧,吃到嘴裡一股農藥味兒,就算是調料再重,也感覺掩飾不了,還不如她在山上弄得野雞呢!
但是,不管怎麼樣,也不能餓著自己的肚子,芝芝將那農藥味兒遮蔽掉,迅速的將嘴裡的東西嚼掉,然後再吞進肚子裡面去。
飯吃完了,司機再說了一番感謝的話兒,便回了家,現在的司機也是有換班的,要不然這個司機也不喝這麼多的酒。
老道捏著剛才司機給的火車票,大手一揮,意氣風發的說道:“走,朝火車站進發。”
芝芝和洋洋很給面子的應了一聲,兩個人就跟在了老道的後面,而在玉牌裡面的青丘,看到芝芝幼稚的模樣兒,倒是起了一聲輕笑,他從玉牌裡面出來,使了個隱身法,便飄在了芝芝的後面,要是別人看得見,肯定覺得芝芝整個身體,像是被他抱在懷裡一樣兒。
“你怎麼出來了,是不是餓了,這裡的菜不好吃,一股氣味兒,真要餓了,估計得找個山弄點東西給你吃了。”芝芝雖是這樣說,但是這縣城裡頭,能夠看得見得山隔得老遠啊!
青丘自然不是肚子餓了,他只是莫名的想要與她在一起罷了,這種情緒來得很突然。
“不餓,真是沒有想到,流水經年,這裡的一切似乎全部都起了變化。”青丘語氣裡面有著感嘆,也有著世事變遷的無奈。
芝芝聽著他的感嘆,心裡居然也起了幾分感嘆:“人世間最敵不過的莫過於時間,時間這種東西,你沒有辦法將它偷回,也不能夠將它加速,無知無覺,就像是最劇烈的毒,慢慢的滲透。”
青丘聽到她的話,似乎閃過一陣恍惚,似乎以前也有這樣的人跟他說過這樣的話兒,但是不知道是因為時間太過於久遠,以至於他忘記了,還是因為他失去了這段記憶。
三人一仙到了火車站後,就被火車站的人山人海給震住了,老道看著眾人瘋狂的擠火車,突地覺得幸虧他手裡的是坐票。
現在的火車站也算是小偷橫行了,就芝芝這麼隨便瞄了幾眼,就看到有人往別人口袋裡頭伸手,但是現在的人也精明瞭,誰說我要往兜裡放錢,我往內褲裡面縫袋不行啊,有本事你就伸到內褲裡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