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的心對向楠的這個人有著強烈的眷念和喜歡,剋制著內心的不平靜,陶知臉上維持著基本的客套。
在向楠的一聲“陶陶”中,陶知的胸口再次強烈的顫了顫,這一度的失控讓她都要懷疑自己的心臟是不是出了毛病。
但今天的陶知跟幾年前那個被人搶老公後卻被他羞辱的陶知不一樣了,她微微的勾了勾唇,說,“坐吧,向先生!”
向楠在那一聲“向先生”中,眸子暗了暗。
“喜歡喝什麼?”
向楠看了一樣陶知,說,“黑咖啡!”
陶知招來了不遠處的服務員,點了咖啡之後又點了一些糕點,在等上單的這段時間,他們沒有零星的交談。
向楠面無表情的坐著,而陶知也好像對面不存在這個人一般。
沒多久,服務員端著他們的單品上了桌,陶知慢悠悠的端起咖啡抿,而向楠一直看著陶知……陶知任由他看著。
只是……向楠這一看就看了半個多小時,最後陶知終於不耐煩的出口,“向先生,眼睛不累嗎,我這包裡有眼藥水。”說著就把自己包裡面的新樂敦放在了桌面,推到了向楠的面前。
向楠的眸子動了動,說,“你到底要生氣到什麼時候?”
陶知好笑,搖了搖頭說,“我沒有生氣啊,向先生!”
“那你那天為什麼要離開?”
“哪天,是我不圖謀你們的家產離開的那天,還是我企圖跟你睡一覺母憑子貴離開的那天?”陶知語氣慢悠悠的,可這絲毫不影響她話語中的咄咄逼人。
向楠的眸子又暗了暗,半響才開口,“對不起!”
陶知一愣,良久才說,“不客氣!”沒必要,我們不打算圖謀你們家的家產,也不打算母憑子貴,至於那一天的迷亂,她簡直不想想起,如果她知道自己喝多了會跟別人上床,她打死都不會喝酒。
可偏偏,她喝多了,而且還和向楠滾了床單,並且第二天落荒而逃。
後來她為了躲這個人,偷偷摸摸的南下,一待就是半年,鬼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跑過去找她,後來又是死纏爛打。
她一個多月以趕稿為藉口,好不容易剋制心魔清淨了一個月,可現在又被人追了過來。
“和我在一起吧!”向楠突然認真的開口。
聞言,陶知一副看神經病的模樣看著他,“你腦子沒壞吧!”
“我現在清醒的很,和我在一起,做我朋友,結婚都可以!”
“向先生,我想你搞錯了吧,你可以……但你有沒有問過我可不可以!”陶知惡狠狠的說。
“我現在正在徵求你的意見!”向楠目光認真,那模樣簡直不像在表白,更像是在談合同的時候給對方施壓以達到降價的目的。
“鬼才答應你這種要求!”陶知覺得自己跟向楠多呆一分鐘都會崩潰,見過木訥的,沒見過這麼木頭的,簡直要把人氣瘋!
她拿起包包起身就走,但顯然她低估了向楠的大長腿。
向楠在她離開的時候,抽出錢包扔了幾張軟妹幣之後就追了上去,陶知還站在門口攔車,但她眼看著一輛車緩緩而來,身體就被人攔腰抱起,接著被人抗在了肩膀上。
在一頓翻江倒海的顛簸,路人的側目和小聲的一輪之後,她終於被塞進了一輛車裡,她滿臉漲紅的看著罪魁禍首,而向楠微微的皺著眉,然後在陶知要破口罵人的時候,俯首在她的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聲音帶著幾分溫柔的說,“不要生氣,待會回去了罵!”
“回哪兒?”
向楠淡定的吐出了兩個字,“我家!”然後重重的關上了車門,陶知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身體不由的顫了顫。
“我不去!”
“向楠你停車!”
“向楠!!!”
……
陶知在後面又是鬧又是罵的,向楠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認真的開著車,好像身後陶知罵的人不是自己。
車子開到了向楠家樓下,他又不顧陶知的罵罵咧咧將人公主抱了起來,身體懸空的那一瞬間,陶知本能的伸手圈住了向楠的脖子。
感覺到陶知的這一舉動,向楠微微勾了勾嘴角。
“我告訴你姓向的,你要自作多情!”
“嗯,我沒有多想!”
“向楠!”陶知簡直氣的牙癢癢,每次看到向楠這幅雲淡風輕的模樣,她就非常的生氣,非得要把人弄生氣了才覺得心裡舒坦了一些,但每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