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自己親了,又鬱悶了。
孩子的大名他們商量著讓老爺子來取,而小名,官錦戚對那兩個有點隨便的小名有點說不出口。
倒是一旁的閻既白說,“弟弟叫小白,妹妹叫小七!”
“小白,小七?那不是爸爸和媽媽的名字嗎?”
官錦戚:
“怎麼就成了爸爸媽媽的名字了你的小名還是媽媽的名字呢!”
聽到閻既白這麼說,小錦眨了眨眼睛,黑溜溜的眼睛轉了轉,恍然道,“我知道了,肯定是爸爸喜歡媽媽多一點,所以我們的名字都是媽媽的名字!”
他的話說完,閻既白得意的哼了一聲,而官錦戚覺得自己好像快沒臉直視旁邊的爺爺了,她偷偷的看了一眼老爺子,老爺子一直在逗寶寶,好像沒有聽到,頓時有些慶幸。
但不到片刻,老爺子就說,“正好,把他們三個的名字一起取了!”
官錦戚連最後的那絲僥倖也沒有了。
小孩子乖了一會兒就開始哭了,官錦戚和管家阿姆忙著換尿不溼,忙著喂孩子,老爺子把閻既白叫去了書房。
一進去書房,老爺子剛剛抱著曾孫子時臉上的慈愛的笑容頓時消失的乾乾淨淨了,他沒往椅子上坐,就站在書桌前,看了一眼閻既白,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氣息,那雙看慣了世態炎涼的眼睛裡迸射出了犀利的光芒,極力控制著憤怒的聲音,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還不相信這朗朗乾坤下居然有人明目張膽的圍追堵截!”
閻既白也沒有想到對方的膽子這麼大。他看著老爺子,聲音毫無波瀾的說,“我查到,韓楚月的丈夫蔣楓朔是因為我母親死的!”
老爺子本來以為是商場上的一些利益爭鬥,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是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嗤笑道,“韓楚月是誰?”
“韓楚月是那個家居韓家的女兒!”
“韓家?”老爺子更沒想到的是居然一個小小的韓家就掀起了如此大的浪。
“據說跟上面新上任的那位姓蘇的是同學,現在事情我已經控制的差不多了,您就不要擔心了!”
“不讓我擔心,家裡連請兩個保姆都不安全,還跟我說處理好了?”
“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老爺子動怒了,狠狠地往書桌上一拍,“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姓蘇的,敢動我們!”
“您不要激動,我已經跟秦歌,董立他們商量過了,我們有我們自己的解決辦法!”
“哼,你這是嫌棄我的方法不好用了?”老爺子他們一輩人,解決事情都會選擇最直接的方法,可現在,不是說這種方法不行,但絕對不是最好的方法。
“爺爺,您的身體最重要,這些事情我會處理的!”
老爺子性自倔,閻既白也一樣,他不退讓,老爺子也堅持己見,於是這件事情他們沒商量出一個所以然。
閻既白說在孩子滿月酒之前不要動手,姥爺雖然哼哼了兩聲,但總體來講,是聽進去了。
這段日子倒是過得舒心。
滿月酒是在閻氏旗下的度假村舉辦的,度假村距離別墅半個小時的車程,在生態新區的一片湖上建起來來的酒店,四面環水,要去酒店只能坐船,因為是會員制度,所以要想成功的混進裡面,不是很容易!
滿月酒的會場佈置全部都是閻既白親自參與設計的,每一個細節都透露出了他對孩子的疼愛,前一天的晚上,他們的朋友就已經陸陸續續的到了。
秦歌帶著老婆顏可和兒子秦子豐,顧同恩帶著小鄧,董安孤家寡人,只能帶著自己弟弟董立過來了,聶嘉爾帶著周秦和兒子周念舒也到了其他人不是因為在外地出差就是有通告,明天才能過來。
他們工作室的人也得明天才能過來,喻曉和王奇還在飛機上,而徐楓跟女朋友也在回來的路上了。
所以這天晚上的晚宴人並不多。晚飯之後,男人坐在一起聊天打牌,小鄧是顏可的迷妹,興沖沖的拉著顏可說自己的追星曆程,聶嘉爾跟官錦戚一起說著育兒心得。
就在他們倆天時候,房間的門響了。
不一會兒,董立推門進來了,他們三個當中,官錦戚和聶嘉爾已經結婚生子,唯一單著的就是董立,本來官錦戚以為董立對商初橙或許有一天的感情,可前些日子她更閻既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閻既白嗤笑了一聲。
現在看到董立,官錦戚心裡的感覺很奇怪,尤其是知道商初橙是官洺和齊灩的親生女兒之後,本來很董立是沒有一點關係的,可現在她面對董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