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朋友,呵……我還不知道你官錦戚交友滿天下啊!”
“你什麼意思,有話好好說話,不要這麼陰陽怪氣的!”官錦戚搞不懂閻既白明明挺正常一個人到自己這裡了,為什麼要這麼……神經質。
“哼,看來你把我的話是當做耳旁風了!”
官錦戚不想跟閻既白再進行這種沒任何意義的真吵,尤其還是在外面,就當她想要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閻既白又出聲,“官錦戚,你今天要是敢結束通話我電話,你試試?”
官錦戚無力的嘆了口氣,然後走到包廂旁邊的露臺,問,“那閻先生今天有什麼吩咐?”
那邊的閻既白沒有回答,官錦戚也不急,半個身子趴在欄杆上,夜晚的風吹到臉上,柔柔的很舒服,心裡那點煩躁好像稍微平靜了一下,卻不料沒一分鐘,電話那頭的閻既白就像暴怒了一般,壓低了聲音冷聲道,“官錦戚,你居然在相親?”
聽閻既白那意思,官錦戚相親是多麼十惡不赦的大罪。
“那又怎麼樣?”
意外的,閻既白沒有嗆聲,傳來嘟嘟的盲聲,官錦戚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哼道,“有病!”
“有沒有病你要不要試一試?”
這個聲音一出現,官錦戚嚇的差點將手裡的丟了出去,她在想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然而,聲音的主人已經在向她逼近了。 △≧miào。*bi(。*)gé△≧,
“你……”官錦戚僅僅是說了一個字就覺得心跳的飛快,手心微微有些溼意,但……現在她不能示弱,況且,閻既白是她的誰啊,自己有什麼好怕的。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官錦戚慢慢的直起了身子,然後轉身將目光投向閻既白。
閻既白依舊穿著白色的襯衫,鑽石紐扣在露臺暈黃的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她微微仰頭,將視線對在了閻既白的臉上,那人一臉的肅寒,明明是六月的天,但在這個露臺溫度卻接近臘月天。
“我不回來等著你去勾引男人嗎?”閻既白一邊質問一邊慢慢的向官錦戚靠近。
官錦戚看著他的這個舉動,一時忘了去反駁這個無理取鬧的男人。
閻既白的雙手越過官錦戚,pia的一聲扣在了欄杆上,官錦戚被死死的環在他的懷裡,閻既白身上的味道侵襲著她的每一個細胞,額頭上是溼溼熱熱的氣息,理智早已經崩潰的官錦戚,忘記了將男人推開,頭頂傳來一句輕蔑。
“果然是想男人了!”
058 我現在跟你回去!
官錦戚見不得閻既白這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仰著臉,盯著閻既白的眼睛,恨恨的問,“跟你有什麼關係?”
沒想到閻既白不怒反笑,但那笑容裡卻滲著寒意,“官小姐,如果沒有選擇性失憶的話,應該知道當初約定的時候說過不要找其他男人!”他的聲音越壓越低,最後俯首俯首貼在了官錦戚的耳朵,唇角若有似無的碰在她的耳垂上。
就在官錦戚準備將人推開的時候,閻既白猛地將身體往前一傾,官錦戚的胸前的柔軟毫無懸念地撞到了閻既白結實的胸膛上。
官錦戚又羞又惱,這人簡直就是在耍流氓,她惱羞成怒,瞪著眼睛,問,“你到底想幹嘛?”
“幹啊!”閻既白語調曖昧,眼神卻在官錦戚看不到的地方,冷的駭人。
“你……流氓!”官錦戚氣結,她萬萬沒想到面癱冷酷的閻既白會說出這種地痞流氓會說的話。
“既然你這麼缺男人,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一次,誰叫你是我的前妻呢,是不是,我的前老婆?”說到這裡的時候,閻既白輕輕的咬住了官錦戚的耳垂。
官錦戚雖然已經30歲了,但唯一的一次xing經歷還是跟閻既白,身體敏感的嚇人,閻既白這麼輕輕一撩,官錦戚就覺得體內沉寂了三十年的洪荒之力就要噴薄而發了。
她伸出手肘梗在了自己和閻既白之間,但無奈閻既白身高腿長,官錦戚這點阻攔讓閻既白更加的好下手。
“你先鬆開我,我們有話好好說,可不可以?”之前和閻既白的幾次交鋒,他們都是口舌之戰,但這一次閻既白卻要跟自己親密接觸,官錦戚慌了,她害怕……害怕跟閻既白坦誠相見。說話的時候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顫抖,“不要,閻既白,不要這樣……”
“不要?不要怎樣?這樣……還是這樣……”他的一隻手在官錦戚的後背肆意的為非作歹,所到之處身體不禁顫慄連連。 ⑧☆miào⑧☆bi(。*)gé⑧☆。$。
“呵……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