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她還沒有想好要不要跟閻既白復婚,在一起可以……但要正真的結婚在一起,她心裡又透著恐懼,害怕重蹈五年前的覆轍。
她在孤兒院待了將近一週都沒有接到閻既白的電話,官錦戚心裡有點惴惴不安。一有心事,她做事情就有點魂不守舍,老院長還以為她水土不服,讓她去休息。
迫於老院長的關心,她不得不在一旁跟小朋友玩遊戲。
其實拋開閻既白,官錦戚覺得每天跟小孩子在一起其實挺開心的,想到小孩子……她的腦海裡就閃現出自己對閻既白說,她想生孩子的事情。
就算現在想起來,官錦戚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怎麼可以不過腦子就說出那種話。
但說出去的話覆水難收。
天氣已經入冬了。太陽一下山待在外面便覺得有些冷,官錦戚攏了攏外套準備往屋裡面走去。視線不經意間掃到了門口,不經呆了呆。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門口的那人動了動,往院子裡走來。目光卻一直沒從她的身上移開過。
原本一絲不苟的頭髮被風吹的有些凌亂,上身穿著一件藏青色的大衣,裡面穿著淺咖色的套頭毛衫,領口露出裡面襯衫雪白的領子。
下面是深色的牛仔褲和黑色短靴,整個人迎風而動。好像是從海報上面走出來的人一般,帥的不像話!
他看著自己的目光專注而又深情,好像天地之間只要他們兩個人,官錦戚看著那人的眸子,在最初的怔愣之後,步伐輕快的像只小鳥,飛奔了過去,然後撲到了那人的身上。
淺笑嫣然,揚著腦袋一臉興奮的問,“你怎麼找到這裡的?”語氣裡面是怎麼都遮掩不住的開心。
“閻太太都跑了,閻先生再不找來怕是要回去跪搓衣板了!”
“噗……”官錦戚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然後笑出了聲,緊緊的抱住了閻既白,他的身上帶著外面的風寒,雙手所觸的地方,透著冰涼。
“我好想你!”官錦戚聽著閻既白強健而有力的心跳聲,蒙著腦袋說,因為她的臉龐完全貼在了閻既白的胸口,所以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閻既白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就軟成了一團,好像官錦戚的逃避已經不是問題了,而自己當時決定要來找官錦戚時,心裡的那點鬱悶和怨懟也消散在了這寒風中。
他抬起手臂揉了揉官錦戚的腦袋,然後低聲說道,“我也好想你!”
“閻既白!”官錦戚低聲喊道。
“怎麼啦?”
“我就是想確認一下,這是不是做夢!”
“當然不是!”閻既白目光寵溺的任憑官錦戚抱著,要不是隔著窗戶就一排黑溜溜的眼睛正盯著自己,他真的好像把這個撩撥自己的女人狠狠的擁吻一番。
但閻先生不是禽獸,他不能當著小孩子的面做出那種有辱斯文的事情,於是他只是任憑官錦戚抱著。
就在小別重逢,兩人深情蜜意的時候,有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出現了,帶著一絲譏諷,說,“還以為被人拋棄了跑到這裡療傷來了!”
104 老婆,我們花燭夜吧
聞言,靠在閻既白胸口的官錦戚僵了僵身子,閻既白安撫似的在她的肩頭拍了拍,直到官錦戚的身體放鬆了下來,他才將官錦戚鬆了開來。
目光從站在臺階上的簡時然身上匆匆掠過,然後停在了門口的老院長身上,溫文有禮的喊了一句,“老院長好,我是閻既白,官官的未……男朋友!”
閻既白本來想說是未婚夫的,但怕官錦戚心裡介意,改口成了男朋友,他說完便淺笑著看著他們,只不過閻既白很少發笑,所以他的笑容看起來有些僵硬。
老院長還怔愣在閻既白的到來中,她這一輩子都沒有出過這個小縣城,雖然也有來領養小孩的富貴人家,但她從來沒有見過像閻既白這種天生自帶矜貴氣場的人,雖然聽他說自己是官官的男朋友,但老院長的心裡還是不禁的有些打怵。
“哼,虛偽~”簡時然聲音不大不小的說了一聲,足以讓官錦戚和閻既白聽見。
雖然從小,官錦戚就將簡時然當親弟弟對待,但聽到他這麼說閻既白她就不開心了,剛想著過去說他兩句,閻既白不著痕跡的拉住了她的手,然後指尖在她的掌心撓了撓。
官錦戚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手掌,聽見閻既白說,“今天過來的匆忙,也沒有給孩子們和院長買東西,明天我和官官出去買一點!”
“閻先生既然是官官的男……朋友,到了這裡自然就不用那麼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