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錦戚,官錦戚笑著避了開來,然後說,“閻既白,不要這樣,真的太難看了!”
“我……”閻既白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有口難言,一向善於雄辯的閻先生此時詞窮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心裡除了滿滿的負罪感,還有對官錦戚的愧疚,他想要用自己的一輩子去彌補她。
可官錦戚好像看穿了閻既白的想法一樣,“我不需要你的愧疚,當初我是打算把孩子生下來,然後一直待在國外的,但天不遂人願,我也無可奈何……今天……”官錦戚抿了抿嘴唇,接著道,“今天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並不是為了因為這個原因欲拒還迎的吊你胃口,更不可能是讓你產生負罪感,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們不可能,因為這件事情已經成了我心頭無法磨滅的痛,也是我腦海中無法忘掉的回憶,所以求求你放過我自己,真的,放過我自己!”
“我可以等,等你接受我,和你在一起不一定非得要孩子,只要我們兩個幸福就好了!”
閻既白已經有了小錦,而聞晞的肚子裡還懷著他的骨肉,當然孩子對閻既白來說已經不是唯一了,就算官錦戚拋開往事和閻既白在一起,但她真的不想給那麼多孩子做後媽!
官錦戚笑著搖搖頭,“我們不會幸福的,閻既白,真的,我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你不要再說了!”
每說一個字她就往後退一步,閻既白眼睜睜的官錦戚距離自己越來越遠,動了動腳向前去。
“沒有用的,閻既白!替我跟小錦說對不起,就說我做不來他的媽媽了!”官錦戚便說便退,一直到了幾步之外。
“我走了!”說著,官錦戚就拎起剛剛扔在沙發上的包包向門口走去。
她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了自己家。站在小區門口打車的時候,她的雙腿還在不停的顫慄,心跳快的有些不正常,而身體卻有些發冷,她哆哆嗦嗦的站在街頭,明明是一副光鮮亮麗的模樣,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裡是多麼的難受!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用自己最難過,最不願意想起的一段回憶來拒絕一個人,而那個人居然是曾經孩子的父親。
官錦戚覺得自己既殘忍又卑鄙,好像一個快要失去理智的人。
官錦戚離開後,閻既白愴然的坐在沙發上。房間裡除了空調輕微的響聲,聽不見其他的聲音,他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目光深沉。
官錦戚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刀子一樣,一刀又一刀的劃在他的心口,但他知道……官錦戚所經歷的痛苦肯定比自己多了多少倍。
他簡直無法想象,一個女人在陌生的國度,語言不通……失去了孩子之後得知自己再也無法做母親會有多麼的絕望。
閻既白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關節泛白,然後重重的砸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茶几沒有絲毫的損壞,但他的雙手卻已經通紅。
而這時,閻既白的響了,閻既白看了一眼來電人是聞晞,目光凌厲的接通了電話。
“既白,你在哪裡啊?”
閻既白沒有吭聲。
“既白,既白……聽得到嗎?”
以前,閻既白從來沒覺得聞晞會這麼的不知趣,甚至這麼的令人討厭,但在今天……他在聽了官錦戚的那番話之後,他對自己曾經的這位初戀情人真是厭惡到了極點。
“聞晞,我們的婚約已經解除了,所以以後不要再聯絡我!”
“既白,你為什麼這麼狠心,當年你說過要娶的啊……”
閻既白一聽,聞晞居然要跟自己提當年,冷笑了一聲,“聞小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拒絕了我的!”
一句“聞小姐”就早已經將兩人的關係劃了開了,但聞晞卻如同沒有聽見一般。
“可是你說你要等我的,後來我回來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說道這裡,聞晞的聲音有些顫抖,分貝也高了起來。
“聞小姐,因為你……”後面的話閻既白說不出口了,因為在和官錦戚的關係中,雖然聞晞是導火索,但主要原因還是自己。
“如果不像是溫氏破產的話就不要跟我聯絡!”
說罷,閻既白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又給顧同恩打了電話,“什麼事請?”
顧同恩一邊忙著翻著病例。一邊問。
“我記得你在米國有個同學家裡是醫療世家,讓他幫我查一下官錦戚五年前在米國的住院,出院資料!”
顧同恩一聽閻既白這語氣,頓時嚴肅了起來,“怎麼了?”
閻既白捏了捏拳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