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都覺得疼,但閻既白圈著官錦戚的手臂更加的緊了,官錦戚想要再去搗他一下的時候,發現已經沒地方活動身體了。
“閻既白,你放開我,現在如豋徒浪子一般像什麼樣子?”官錦戚最近拍《桑園會》,說話的時候習慣的帶上了一些民國強調,聽起來有些彆扭。
但閻既白卻不管,“我像什麼樣子你不知道嗎?嗯?官兒,你真的是要惹怒我了……你要不要摸摸看我像什麼樣子?”
閻既白這是典型的一言不合就開車,她拉過官錦戚的手貼在自己的小腹,官錦戚抗拒著不懂,他一邊在她的耳邊誘哄,“官兒,我們和好吧,你不要生氣了!”
一邊拉著官錦戚的手往下面探去!
官錦戚氣火攻心,只顧著閻既白的話而忽略了自己的手,等她的手碰到那個滾燙而堅…硬的物什時,整個人差點跳了起來。
“閻既白,你是種馬嗎?你他們放開我!”
“不放,捨不得放!”閻既白咬了咬官錦戚的耳垂說,而手上的工作也越來越過分。
官錦戚簡直要被這個人給折磨的瘋掉了。她又不是性…冷淡,自然對閻既白有感覺,可是她不想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跟閻既白髮生…關係。
“你真是個瘋子!”官錦戚咬牙到,然後在閻既白的手去扯自己身上禮服的時候,她向後衝閻既白一肘子,然後飛快的從閻既白的懷裡逃脫了開來,然後提了提自己身上的衣服,轉身就給了閻既白一個打耳光。
“老孃不願意,你他媽就是強…jian!”官錦戚大聲的吼道。
這一聲分貝不光大,而且到後面都破音了,官錦戚紅著眼眶死死的盯著閻既白,然後說,“閻既白,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閻既白渾身一僵,看著官錦戚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他後悔自己剛剛太沖動了,他根本沒打算這麼急著要和官錦戚發生什麼,只是……
但在閻既白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