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愛有時候並不是一種幸福,而是一種痛苦的折磨啊!蘇妙妙在心裡痛苦地想。
原牧野低著頭一聲不吭地拉著蘇妙妙往前走,等走到車旁,他拉開車門用力將蘇妙妙塞了進去。
原牧野冷冷瞥了店長一眼:“她是我老婆!這是我們夫妻的私事,我希望你們不要前來插手!”
原牧野惡狠狠地瞪了那個女孩一眼,女孩見他窮兇惡極的眼神,嚇得後退了兩步:“老天,這麼兇,難怪她不肯跟你!要我,我立馬甩了你!”
原牧野望著蘇妙妙眼裡的淚,心裡突然一抽,只得鬆開了手。
原牧野環視了一下週圍,咬了咬牙,只得說:“我錯了,跟我回家吧。”
原牧野的聲音如寒冬臘月裡的朔風,能冷透人的心肺,妙妙的心,瞬間被冰凍。
原牧野被這個女孩給氣到了,他噴著粗氣,回頭惡狠狠地望著蘇妙妙,蘇妙妙一直咬著唇,就是不肯吭氣。
坐到車上,他深呼吸了好幾口氣,陰冷望了蘇妙妙一眼:“蘇妙妙,我向你認錯,你是不是很得意?”
妙妙的心慢慢又沉了下去。
怎麼辦?怎麼辦?她又在說傻話了,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要說這種傻話!
想到昨晚原牧野一將自己接回家,他卻又離開,蘇妙妙就心神恍惚了起來。
有位女客人看到蘇妙妙沒有否認,但眼裡盡是淚,打抱不平道:“就算是你老婆,你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暴力相向吧?老婆是娶來疼的!不是讓你施用暴力的!”
蘇妙妙卻倔強地將頭轉向了窗外。
蘇妙妙咬了咬唇,低下了頭,她還能說什麼呢?好像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蘇妙妙怔了怔,後院的女人可是她的惡夢,就算她不跑出來,她都不敢去園子裡去的。
蘇妙妙擦了擦眼淚,不好意思的對大家說:“很抱歉驚動了各位,感謝大家的好意。”
蘇妙妙追了幾步,便停下了腳步,呆呆地望著他的車消失在夜幕裡。
蘇妙妙震驚地望著他的車轉了向,開出了原家的大門。
走到屋內,和嬸望著即將上樓的蘇妙妙說:“少奶奶,既然你回來,有件事我要對你說上一聲,看護小後院的特護對我說,小後院的女人這段時間情緒很不穩定,有好幾次都從小後院偷跑了出來,我們大家都有些害怕,以後你出去園子裡的時候也要小心一點,別一不小心碰上她而被她誤傷了。”
車很快開到原家,蘇妙妙和原牧野一起從車上走下來,和叔和嬸都迎了上來,看得出她的回家,這對夫妻是真心的高興。
那個家裡,是不是藏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
那麼晚,他到底會去哪裡?
耳邊又傳來新老闆的聲音,蘇妙妙如夢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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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到,香今天只更四更了,沒有力氣五更了。
雕鳳玉鐲1
“喂喂,發什麼呆呢。”
耳邊又傳來新老闆的聲音,蘇妙妙如夢初醒。
她站起來對著左冠群笑了笑:“老闆,我在想中午飯堂會吃什麼,我肚子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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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非常簡單的兩個字,人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臥室。
“不要,不要,假若你還因為上次被人逼著給我認錯而生氣,那我向你說聲對不起,對不起,牧野,對不起,你不要不理我,不要不理我好不好?”蘇妙妙驚慌地更緊地抱住他。
“不過,這隻玉鐲的確漂亮,我也非常喜歡,戴在我的手上肯定很好看。”付佳雪微微一笑。
“付小姐,左先生,好久不見。”她微笑地同兩人打招呼。
“你……不在這裡睡嗎?”她小心翼翼小聲地問。
“你也太不自信了,稍稍打扮一下,你不比任何人差!聽說酒會在B市最大的遊輪希望號上舉行,上午十點便可進場,下午兩點結束,冬天的遊輪上可能會有些冷,你要準備一件厚一點的大衣禦寒。”左冠群道。
“你什麼意思?”妙妙一時屏息靜氣。
“你幹什麼?”妙妙下意識地戒備地要揮開她的手。
“你幹什麼?鬆手!”原牧野冷冷地就要掰開她的手。
“信則有,不信則無,這麼漂亮的玉鐲,值得發生一段流傳千古的愛情故事。”蘇妙妙淡淡說。
“呃,好吧……”蘇妙妙推辭不了,只得嚅嚅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