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阻止薛景南找我,我會盡快去把孩子做了。”
之謙聽了伸過右手握住我的手,說:“如昔,謝謝你。”
“不,不要謝我。”我苦澀一笑,“我只是為了自己,我和薛景南應該做個了斷,一個朱,已經足夠。”
說到朱字的時候,我的喉嚨又忍不住哽咽了一下,便轉頭看向窗外,立交橋頂端的風景很美,城市開闊得渺小。或許我們每個人從來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每個人都能過的好。
下橋的時候我驀地覺得車速很快,轉過頭疑惑地對之謙說:“怎麼下坡還這麼快?”
只見之謙面色慘白,咬著嘴唇說:“剎車……沒反應……”
我一聽頭腦頓時空白,看著車飛速地往下衝,馬上就要撞上前面的公交車。我焦急地往之謙看去,明知道肯定躲不過,卻仍舊要把最後的求生慾望交付給他,好像開車的人是神一樣,能夠危急關頭化險為夷。
只見他本能地把方向盤往左打,剛打了四分之一圈不到,隨即又飛快地往右轉方向盤,這一轉就是狠狠地轉到底。
我還來不及思考他這麼做的原因,一聲巨響,沒有綁安全帶的我,整個人像是布娃娃一樣,往前撞到了汽車的存物盒,接著又被彈回到座位,巨大的疼痛讓我的意識開始迷糊,我耳邊最後只剩下之謙焦急的聲音:“如昔!如昔!”
如昔,如昔,你等等我……
如昔,如昔,你聽我解釋,我和白鷗不是你想的那樣……
如昔……
如昔……
黑暗中我耳邊像是一直揮之不去之謙的聲音,他一直在叫我的名字。我像是被禁錮在黑暗之中,回不了頭,喊不出聲,睜不開眼。
過了好久,我終於能夠睜開眼睛,隨著日光一起進入我眼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