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一諾千金的男兒漢,也之所以他們幾個才這般服他,這誓都賭了,自然不是虛言,瞧瞧他,再看看自己,左宏忽覺羞愧難當。
自己如何不知娟子的脾性,今兒這般也確實存了迫她一下的心思,想著或許她就應了自己,如今比起葉馳,自己倒真卑劣。
葉馳該說的說了,也就不再搭理他了,自己這兒還有正事兒呢,得把媳婦兒弄回來,剛成婚才幾天兒啊,就想跟他分房睡,別說門了,窗戶都沒有。
從左宏這兒出去,直奔客居院來了,到了院門口,也不進去,讓得祿叫了伺候時瀟的婆子出來,跟她說:“你進去跟小王妃說,若她不出來,爺就進去抱她,可不管有誰沒誰,妥不妥當。”
婆子一愣,急忙進去回話兒,不大會兒功夫,時瀟果就出來了,見了葉馳沒好氣的道:“不跟你說了,今兒在客居陪娟子說話兒嗎?”
葉馳哼了一聲道:“說話兒什麼時候不行,非夜裡說。”見他媳婦兒小臉一板要惱的樣兒,忙去拉她的手,卻不禁道:“怎這樣冷?”時瀟白了他一眼,剛婆子傳了話,自己忙披著衣裳就跑出來了,哪來得及穿外頭的衣裳,這會兒更深露重,這身單薄的衣裙自是擋不住寒意的。
這麼想著,卻覺身上一暖,身上已披了他的斗篷,還沒等時瀟感動,就給他抱了起來,接著*辣的鼻息,伴著明顯不懷好意的聲音鑽進耳裡:“媳婦兒,沒你爺可睡不著。”
時瀟臉一紅,琢磨兩人這樣是不是太勤了些,回門那天,她婆婆可還特意囑咐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