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定不是做衣裳,估摸是有什麼活兒呢,自己就用這個由頭算了。
想那潘寡婦男人早死了,也沒兒子,就母女倆,留時丫頭住下趕些活兒計,倒也說得過去,既這般自己倒不好出頭,使小廝尋了個婆子來,給她幾個錢,教給她怎麼說,自己在井水衚衕外頭候著。
等那婆子出來,說時家老爹信了,才鬆了口氣,剛放走那婆子,一回頭就看見娟子立在他身後不遠,叉著腰瞪著他呢:“我就知道這裡頭不對頭,便瀟瀟時常給那潘寡婦家做活兒,可也不用留下一宿不讓回來的,說,是不是你們那個小王爺又使了什麼壞,今兒你把話說清楚了還罷了,若不說清楚,走,咱們衙門裡頭見真章,姑娘告你們一個拐帶良家婦女的罪過,便你們家大勢大,姑娘也不怕,總歸要講一個理字。”
左宏拿娟子一點轍都沒有,忙拽過她道:“姑奶奶您小點兒聲,真嚷嚷的裡頭時家爹聽見,可就壞了,實話跟你說,今兒這事兒跟我那哥哥一點兒干係都沒有,是有人盯上你妹子了,以為你妹子攀上了定親王府的高枝兒,綁了你妹子管我哥哥要贖人的銀子呢。”
娟子一聽,腦袋嗡一下,還說是葉馳把人弄了去,若真是他,自己倒不多擔心,前幾日她也算瞧出來了,雖都說定親王府的小王爺是京城頭一號紈絝,可接觸過來,這人的心並不太壞,且時瀟生生就是他的剋星。
這男女之間,論什麼權勢地位,只誰先稀罕誰,誰就輸了,別管以後如何,如今娟子瞧著,小王爺對瀟瀟的心還算真,既心真,便不會做太出格的事兒,所以,要真是葉馳,娟子倒